只是偶尔会好奇,向姑姑询问父母事情。
“姑姑,爸爸妈妈呢?”
“才是你亲儿子,不是吗?”-
陆软离开后,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刚才番对话让晏秋感到有些累,因此他连睡衣都没换就这躺到床上,缩进被子里。
然后握紧脖子上吊坠。
大概是太累,很快进入梦乡。
“什?”陆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妈。”晏秋说着,握紧脖子上吊坠,“你说宴会也是给准备,可为什礼服都是傅霜迟尺寸?”
陆软闻言愣住,似乎也是现在才想起什,眼中闪过丝懊恼,但还是嗫嚅地辩驳道:“……是他们疏忽。”
“那为什请帖上只有傅霜迟名字?”
“请柬直都是定做,每年都是这样,你不开心话,明年把你名字也加进去,只是……””
下,只是笑容中透着怎也压抑不下苦意,“你是不是怕再伤他?”
陆软没想到他这敏锐,脸上闪过丝被戳破尴尬,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
“你说什呢?怎会是这个意思?你别多心。”
多心,又是这两个字。
他回家第天,傅霜迟用自残方式毁他到家第顿饭。
梦中他看见片枯黄落叶,那片落叶被风卷起,晃晃悠悠地落在地上,接着,个只有五六岁模样小孩儿走过来,俯身将落叶捡起。
晏秋站在原地辨认许久,才认出那是童年时自己。
晏秋从有印象起,就和姑姑生活在农村座小院子里。
生活虽然并不富裕,但姑姑对她温柔耐心,会给他讲故事,教他画画,木雕,吹骨哨。
因为有姑姑在,所以他从未羡慕过其他小朋友。
晏秋静静地听着她话,没有反驳,但陆软自己说着说着却说不下去。
她还是第次感觉到晏秋总是双小鹿般眼睛,看人也能如此凌厉,像是把刀,明明白白地把她所有心思剖陈在他们面前。
让她无可辩陈。
“连礼物都是为傅霜迟才选出来,妈,你为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晏秋说到这儿,抬头冲她笑下,“可是为什呢?”
他问陆软傅霜迟是不是不喜欢他?
陆软说,“怎会,你不要多心。”
他回家第三个月,父亲让他进公司锻炼,他努力把切做到最好,然而却在工作时被调换份大合同文件,所有证据都指向傅霜迟,然后父亲并不相信。
只骂他,“没本事,还多心。”
“多心?所以什是多心呢?”晏秋说着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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