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刻得入迷,房门突然响起来。
晏秋扭过头,然后就见陆软推门走进来。
她看见晏秋时眼中似乎闪过丝尴尬,但很快就被她用笑容掩饰下去。
“小秋。”陆软说着,走过来,故作亲昵地把手搭在他
应该是从小和姑姑起生活在乡下缘故,他可以将切看到过东西雕刻得栩栩如生。
甚至还有人愿意出高价买过他作品。
大哥和傅霜迟从小接受都是贵族教育,上名牌大学,而他只有这样能拿出手东西。
但就在他以为自己找到人生方向时候,前段时间却突然出车祸,虽然保住条命,但右手手臂肌肉严重撕裂。
哪怕傅家花钱让他及时做手术,但再也无法恢复以前灵敏度,也不能过度劳累。
“啊……好。”陆软有些尴尬地笑笑,又看晏秋眼。
脸上表情欲言又止,似乎想要叫他过去,但最终还是什都没说,将脸扭过去。
“来,再来张,三、二、、茄子。”
这次所有人目光都看向镜头,拍出来照片完美又圆满。
晏秋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日皇冠。
傅霜迟与他们温情地对视眼,这才走到蛋糕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接着吹灭蜡烛。
大厅灯再次亮起,刺得晏秋不自觉眯起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就见摄影师拿相机提议为他们拍张全家福。
他们自然没有异议,围成个温馨圈,把傅霜迟簇拥在中间。
陆软大概也是见他前些日子太过消沉,这才提出给他和傅霜迟起举办生日宴想法,想让他振作点。
可惜,这最终也只是个想法罢。
晏秋刻得很慢,刻会儿就要停下来歇歇。
但哪怕肌肉酸胀无比,晏秋也没有丝毫想要放弃意思。
毕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还有继续存在下去意义。
他想要将外面声音隔断,但是奈何房间隔音不好。
声音还是不住地往耳朵里钻。
晏秋在桌子前坐许久,这才想起什似地从抽屉里拿出块雕半榆木继续雕刻起来。
晏秋前二十年人生实在缺乏可陈,如果生命真有底色,那他定是片灰。
木雕大概是唯亮眼部分。
然后所有人面上都带着笑看向镜头。
“三、二……”
就在这时,陆软余光瞥见走廊角落里晏秋,脸上笑容僵硬瞬。
恰好被镜头定格下来。
摄影师看着刚才照片,对着陆软说道:“夫人,您刚才表情有些僵,再来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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