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对于这样无视早已习惯,只是早上好不容易积攒下来想要道谢勇气瞬间又散。
他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起来到餐厅,刚坐下不久,就见
但只因为傅霜迟跟大哥撒个娇,说他们两人身份尴尬,不想天天碰面。
于是大哥便强硬地把他房间换到楼,原来保姆住房间。
晏秋倒没有什异议,毕竟这已经是他住过最好房间。
正神游天外之际,大哥和傅霜迟已经走下来,晏秋连忙收回思绪,想要鼓起勇气叫声大哥。
然而还没开口就见傅霜迟先他步叫道:“哥。”
大哥走在他身侧边提醒着他注意台阶,边抬手温柔地帮他压下头顶翘起微卷。
傅霜迟舒服地蹭蹭大哥掌心,神情慵懒享受,像只矜贵猫咪。
大哥见状,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丝温柔和笑意。
晏秋被他眼中笑刺下,连忙移开眼睛。
这是大哥从未对他展露过神情。
礼仪,但是这多年生活差距并非朝夕可以填平。
哪怕从没有人说过,但他每次吃饭都还是能感觉到些若有似无鄙夷。
并不明显,甚至轻若鸿毛,但日复日,就像是台不断被加码秤,点点将他自尊压垮,直至鲜血淋漓。
再加上他刚回家第天时场景,晏秋对于起吃饭直有种难以言说抗拒。
但傅家规矩森严,父亲觉得吃饭是家人感情维系有效途径,因此每天日三餐都在起,这是谁也无可撼动规定。
傅沉泽闻言连忙紧张地伸手扶住他,问道:“怎?”
“没什。”傅霜迟说着,从晏秋身旁走过,“饿。”
“让他们去给你取块司康。”
“不用,爸看见不好。”
两人说话声逐渐远去,他们似乎看见晏秋,又似乎根本没看见。
他回来第天就听说过傅家大少爷傅沉泽对于幼弟疼宠如命。
哪怕后来得知傅霜迟并非他亲弟弟,只是个二十年前被抱错假少爷。
态度也没有改变过分。
相反,对于他这个亲弟弟,倒更像是陌生人般。
晏秋还记得听佣人说过,原本母亲给自己安排房间是二楼,大哥和傅霜迟也住在那里。
因此晏秋只能向餐厅走去。
只是今日脚步比往日轻快些,他想趁早饭时跟大哥说声谢。
谁知刚走到楼梯口,就听楼上传来两道声音。
晏秋抬头,是大哥和傅霜迟。
傅霜迟副刚睡醒模样,只穿件睡衣便走下来,边走边打着哈欠,头发经过晚睡眠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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