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会发现,你迷恋上这种感觉,好像天不碰它,身上就跟蚂蚁咬似难受
但他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立刻给今晚跟在夏安远身边保镖打电话。电话挂断,他霍然起身,抬眼看,才发现今天晚宴上,席家、刘家、韩家,乃至于和他们几家有往来姻亲都没在场。
“怎?”许繁星也跟着站起来。
纪驰沉脸色,抿着嘴往外走,出门就叫上从小跟着他那队保镖,许繁星见势不妙,也悄悄通知安保人员跟上。
杂物间里,夏安远反手棍砸过去,那人摇摇晃晃地靠到墙边。
他自己也已经气力不支,如果不是在千钧发之际顺手摸到这根木棍,他未必能在这场混战中跟这人堪堪打个平手。
眼,没说话,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好会儿,才叫许繁星名字:“得做只戒指。”
许繁星:“啊?”
“你懂这些东西,帮找个设计师,要最好,做得最快。”
“干嘛,”许繁星看着脸正色纪驰,眉头皱起来,“你该不是要求婚吧?”
纪驰低低“嗯”声。
脚下是已经被他脚碾碎针管,夏安远大喘着气,呼吸时胸口像被烙铁烫样痛,手臂痛意也跟着涌上来,让他头顶阵阵发昏。
那人发出声诡异气音,像笑,紧跟着终于开口,声音像砂砾摩擦样难听:“身手不错,你觉得这样就有用吗?”
夏安远立刻看向他,心脏猛收缩。
“来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
“你先是兴奋过度、血压升高、心跳加快,然后无法集中注意力,不想吃、不想睡,性欲亢奋,飘飘欲仙,什烦恼都没有——多快乐感觉啊。”
许繁星好半天没说话,像是对纪驰都有些无语,他把酒也放到桌上:“你这、你……驰哥,那什,您老人家再考虑考虑?婚姻大事哪儿能这仓促,就算是你俩是gay领不证,求婚也不是开玩笑事儿吧,再说,他不是还在追你呢,咱们再考验考验他……”
“追到。”说完这话后,纪驰转头看着许繁星,竟然有点炫耀淡笑,“就刚刚。”
许繁星看着纪驰脸上那个笑容,莫名觉得有些渗人,脑子里现在像弹幕样满屏都是“恋爱脑闺蜜该不该救”“如何三句话骂醒恋爱脑”“霸道总裁是个恋爱脑怎办”“恋爱脑是不是都不太聪明”……
最终他不忍直视,别过头敷衍应句:“行,给你找给你找。”
纪驰满意,低头看眼时间,发现十多分钟过去夏安远还没回来,定位也仍然显示洗手间那边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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