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闭上眼昏沉沉地想,什方法都可以,不管也可以。
不论那双手那双唇流连到哪里,不论是要救他还是杀他,无论舔舐他还是吞食他,他完全信赖纪驰,完全依赖纪驰,他完全将自己交由纪驰。
他要被穿透,要被掌控,要被送上天堂或者地狱。可以,都可以。
他花整整八年才认清他真正渴望。
原来这是他早就该做事。
,但他还是望着纪驰方向,就着纪驰手里喂给他小截烟,轻轻吸口,吐出来烟雾也是轻飘飘。
纪驰看他会儿,将烟头在床头柜烟灰缸拧灭,用手背去探夏安远热度未减半分脸颊,低声说:“小远,们今晚不能做。”
夏安远怔怔,像在反应,然后迟钝地点头,“对,们……不能做。”他浅浅笑,脸上都是晶莹汗,但笑只坚持瞬,他伸手挡住眼睛里赤红,说,“驰哥……不是故意,你信。”
纪驰正要说话,忽然见到夏安远手臂肘后那处颜色,迎着灯光,他很容易看清。
是纹身。
生杀予夺,全都由你,是甘之如饴。
是熟悉海浪、帆船,还有轮淡蓝月亮。
这瞬间像有强伏电流击中他心脏,好半天,纪驰也没找回它跳动,只感觉有酸涩和痛麻堵在胸膛。良久,他深吸口气,指腹贴上去,温柔、颤抖地触碰它,像在触碰他们错过又重逢这好多年。
“对不起,”最终,纪驰揉揉夏安远头发,轻缓地说,“用其他方法好吗?”
夏安远闷闷应声,脑袋在他手心蹭蹭,像只在主人怀里撒娇小猫。
化学合成剂仿佛在这刻失效力,夏安远竟然在火海中找到自己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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