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瞬,夏安远眼眶泛起针扎似酸痛。
“付向明这人挺不错吧?”纪驰手往上移,拇指将银质链条按在夏安远锁骨上,沿着形状摩挲,“长得不错,为人也不错,更难得是,他是那种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大好人,圈子里没人不说他好,夏安远,跟他聊天,是不是还有点如沐春风感觉?”
这话夏安远不敢随便接,他掂量半天,把兜里名片掏出来给纪驰看,轻声回答他:“付先生给他公司名片。”
纪驰扫眼名片上信息,没有要接过来意思:“想签你?”
“他应该是这个意思。”
被扥坏衣裳,门关上,他就探脑袋去看——这看就愣着,纪驰领口大咧咧向两边敞着,靠近锁骨位置有颗面积不小吻痕,几天时间过去,颜色变得黯淡不少,像个快要愈合伤疤。
纪驰跟着他视线,往那个位置扫眼,他后退两步,靠在洗手台上,“过来。”
夏安远慢半拍地走上前,在纪驰面前站几秒钟,然后伸手,在纪驰注视下,小心地将他领口往中间按按。但松手,布料又立刻滑开。
那枚吻痕实在太过显眼,夏安远根本移不开注意力,他干脆低下头,问纪驰:“纪总,车上有备用衣裳吗,去替您拿过来。”
纪驰对这件事似乎并不在意,他伸手拨弄着夏安远脖子上素链:“刚才饭桌上,你喝酒。”
纪驰淡淡“嗯”声,托着夏安远手,让他将名片又塞回兜里去,接着他两只手反撑上洗手台,微微偏着头,以种审视神情看着夏安远。
夏安远没等来纪驰下句话,只好又去看他脸色,想好半天才想起这时候得继续他刚才没表完忠心:“纪总,以后没有您允许,不会随便搭别人话,收名片这种事情,不会再有。”
纪驰没说话,仍然用那种眼神看他。
夏安远知道他不太高
闻言,夏安远忽然抬头,和纪驰带着点玩味视线相撞,他喝酒时候纪驰肯定看到,就算没有看到,靠这近也能闻到他身上酒味,他说是肯定句,否认没有意义。
“纪总,对不起。”先认错总没有错,夏安远垂下眼睛,目光落到纪驰漂亮手腕上,“以后不会。”
“以后不会什?”纪驰直没松开那根链子,有搭没搭地把玩,“不喝酒?”
“嗯,不喝。”夏安远回答。
纪驰手指勾着链子往后收,夏安远不由得随着这力度往他身上靠近,他嗅到纪驰身上沾染香水味,股甜腻果香,不是他惯用那个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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