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哪知道当贼是什想法。”王幺娃不屑地扁嘴。
“行吧。”夏安远转头问侯军,“侯军,前天昨天都干什?”
侯军站出来:“上工呗,前晚上兼职回来都晚上三四点,回来你衣服都没换就睡。起床就跟和刘叔起去上工,吃饭回宿舍,他们打牌吵得你睡不着,咱俩就去后面那大桥走会儿,晚上他们打牌打到两点才睡觉,然后你也睡。”他问王幺娃,“你可别说远哥他趁大家睡着来偷你钱,和刘叔都能证明他晚上都没出过寝室,累得打夜呼,都没怎睡熟。”
王幺娃把他们宿舍整夜都没有人在辩驳给吞回去,张半天嘴,才说:“那也不能证明他没偷钱!都在他这找着!”
夏安远从柜子里找出他身份证:“来,大家都先出来。”
众人目光火线般“唰唰”盯在夏安远身上。他们本来只是跟着王幺娃来吃个瓜,其实年纪稍微大点工友要养整个家庭,跟他生活方式也没差到哪里去,所以就算夏安远平时再怎拮据,他们并没多少人觉得夏安远真是那种偷鸡摸狗人。
可没想到还真翻出来钱,上面滴油位置都跟王幺娃说分毫不差。这下人证物证俱在,夏安远还能怎抵赖?
就在众人以为夏安远再无法狡辩,连刘金贵都震惊地呆滞在原地时,夏安远却轻笑出声。
“都行啊,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晚上行为,够不够得上诬陷诽谤罪量刑标准呢。”
王幺娃露出副难以置信表情:“诬陷诽谤?大哥,你有没有搞错啊?这钱难道是自己长腿才到你床上吗?”
宿舍门关上,夏安远盯着王幺娃看半晌,才亮出手中卡片,沿着门缝插‘进去,滑到锁扣位置,微微偏个角度,轻巧用力,锁扣发出“咔哒”响动——
门应声而开。
他收起卡片,转身看着藏不住慌张王幺娃:“是不是这开?”
见他半天不吭声,夏安远淡淡笑,躬下身在门槛处捡起来点彩色卡片碎片:“你没这熟
夏安远走进屋子,平静地扫视圈这间简易活动板房,问王幺娃:“你是什时候发现你钱不见?”
王幺娃转转眼珠子:“昨晚。”
“那既然你昨晚就发现不见,为什今晚才来找?”
“你这不废话呢,肯定得先自己排查排查啊。”
夏安远打量着他:“如果真是昨晚拿,为什会把这些有明显痕迹钱放在自己床下,而不是赶紧存到银行去呢?是专程等你来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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