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纪驰点点头,咀嚼这个词,重复道。
“或许还是……债主?”夏安远跟着又游移地念,“们还有债务上关系。”
纪驰盯着夏安远眼睛沉思片刻,突然玩味笑:“所以,你意思是,们现在只不过是陌生人,你没有任何必要回答这些问题,没有任何资格过问你所谓,私生活?”
夏安远指指自己脖间,“能先放开纪总,咳咳,被别人看见怕您有什麻烦。”
几秒后,纪驰收回手,修长十指随意交叉,连这样活动放松手指动作,他都做得优雅。
老同学?虽然自己嘴上这说,但恐怕高中三年他们同班那些人,没个愿意承认自己是他们同学吧。
旧情人?他当时都因为前途另攀高枝,哪里还配得上“情”这个字呢。
“怎,个回答不对,就小命不保?”夏安远表现得十分淡定,但还是控制不住呼吸声加重,“纪总,虽然您权大势大,再怎说,这是个法制社会。”
纪驰“啧”声:“废话太多。你只需要回答问题。”
夏安远微微仰头,眼球在喉间压力作用下鼓胀充血,眼前,纪驰相较八年前更为锋利英俊面庞无比清晰。他干脆浑身放松下来,脱力地倚到墙上,想想,伸手将纪驰脑袋轻轻搂过来,透露出丝遥远亲密,在他耳边喘着气说:“曾经,你是男人。”
“其实不太愿意用这种说法,”夏安远咳两声,克制地收回视线,“但说真,纪总您概括得很准确。”
纪驰没有说话,夏安远等半天,对这位大少爷惯用沉默气氛来令人心生不安手法,产生点轻微不满。
他长出口气,斟酌道:“纪总,其实呢,压根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跟您再见上面,这多年都过去,小时候那些情啊爱啊,您就当它是您生命中出现过那点小小调剂品,相信对于您这个阶层人来说,那些都算不上什,会有更多
夏安远又断然松开手,片刻后浅笑道:“现在,你是陌生人。”
对,陌生人。
关系是人与人相互影响下状态。他无法擅自概括自己与纪驰关系,因为对于两个社会地位天悬地殊人来说,他们本没有可能产生任何关系。如果要夏安远用那些“老”“旧”开头词汇去形容,那他便会在无形中,替纪驰将这种并非单方面关系所会延伸羁绊,自作主张地继承下来。
所以他只能做出基于自己判断个人阐述。
他们早已断开那些羁绊,现在只是各自互通姓名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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