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就不公平到这种地步,连玩骰子都得按身价从高到低排大小吗?
见到自己面前红艳艳个点,夏安远没二话,端杯仰头,又是杯酒下肚。
或许是嫌他太过木讷沉闷,被人哄笑着灌酒却推都不知道推,连几句漂亮话都不会说,曹德刚接过他杯子,说:“没看出来,安远这是海量啊。也是,专业嘛,你们平常卖酒也喝得不少吧?跟你拼酒量,咱们大家伙儿岂不是没个是你对手?”
夏安远抹抹嘴,作势就要站起来:“曹总,真是不好意思……”
话还没说完他又被曹德刚拉着坐下:“没让你走啊,咱们换个玩法。”
“会点。”夏安远手中被塞进杯酒,“不太精通。”
“没事儿!玩着玩着不就精通。”曹德刚起身,双手奉给纪驰杯酒,“纪总,甭管会议桌上结果怎样,这上酒桌,咱可就得玩儿尽兴些,今天要是让您喝不美,那曹德刚这多年也就白混!来,先提杯,那个——真诚感谢咱们纪总,啊,屈尊降贵到们白溪镇来投资,说实话,真是惶恐啊,您看看,这地方要跟京城那些地儿比,那肯定是个天上个地下,得亏纪总您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过这地方虽说不行,咱们纪总光是往这坐,那叫个蓬荜生辉啊,这俩眼看什都发光现在,哈哈……那什,废话不多说,干杯,您随意,有什招待不周地方,您多包涵、多包涵!”
曹德刚饮驴似连喝三杯,放下酒杯时已经是红光满面,反观纪驰,只是稍微抿口,已经算是相当给他面子。
“来来来,都玩儿起来,要点姑娘赶紧点。”曹德刚看就是混迹酒场老油条,在这种地方恐怕都比他在商场里更如鱼得水。他笑着拿起骰盅:“纪总,您今晚想怎玩儿?”
纪驰视线若有似无地在夏安远身上停瞬,笑道:“其实玩儿什技术都不太行,怕是得扫曹总兴,要就……比大小吧。”
他冲着男男女女坏笑:“大冒险怎样?”
“大冒险!大冒险!国王游戏!”
“走起走起,早就想玩这个,当着纪总面还真不敢说。”
纪
“好!”曹德刚注意到纪驰眼神,也往夏安远身上扫眼,中气十足地应声,随手摇摇骰盅,“您还真别说,往往这最基础啊,才是最难玩儿。”
确实难玩。
被半强迫加入酒局夏安远如是想。
桌子人,人人都只分到个骰子,个骰子也不可能有超过六面。
可为什,玩十把,有六把都是自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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