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沉下眸色,把他风轻云淡毫无悔意样子牢牢刻进眼里,在意识到自己捏着他下巴力气愈发加大之前松开他,转而将视线放到床头柜上。
顿片刻,他在薄薄那叠纸币上,很
“你那位呢。”纪驰继续保持这个笑容,“不叫出来,让老同学认识认识?”
夏安远调整好呼吸,轻松地摆摆手:“别提,人家金尊玉贵,哪儿能够真陪着这种人玩过家家啊,早分。”
他冲纪驰笑道:“早知道当时就该死乞白赖地跟着您,总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见异思迁,得陇望蜀,呀——活该。”
纪驰又点点头,像评价职员述职报告:“自评估很到位。”
夏安远跟着他点头,玩笑似:“毕竟也就这个高端点技能。”
“实际上,这是本来名字。”
纪驰动动眉毛,做出然样子点点头。
“为什跑?”他接着问。
夏安远看着纪驰这张滴水不漏,完全分辨不出任何感情脸,揣度着他提出问题,片刻后给出自己回答:“纪先生,关于这个原因,想当年已经解释得很清楚。现在看来,是那时候年纪小,太不懂事,但……也如您所见,切计划都落空,幸好结果还不算坏,们,最终还是都回到原轨。”
夏安远笑笑,“当然,即使您觉得就算把这种人打回原形也不解气,也没能力对您做出什承诺以示歉意。这两次是意外,唯能保证是,以后绝不再在您眼前出现碍您眼,您看这样合适吗?”
“但,你做假设不太可能成立。”纪驰突然站起,他身形高大,将光线遮去大半,让人看不清脸,周身气息顿时凛冽起来。
纪驰往前慢悠悠踱步,走到夏安远跟前站定,微微低头,伸出手指,捏住夏安远下巴,大拇指摩挲过他青黑色胡茬,居高临下地看他:“照你当年说法,要是继续跟着,下场怕是会比现在更糟,对吧?”
夏安远不躲不避,不卑不亢,神情坦然地回应他目光:“再怎糟,现在看不过都是殊途同归而已,问题不大。”
轻巧回答。
豁达男人。
纪驰等着他说完,又问:“为什跑?”
夏安远愣下,才反应过来他问是自己为什从林县跑到津口来,心下苦笑,刚才那番辩解想来是自己自作多情。
“给妈转院,这里医疗条件要好很多。”
“噢。”纪驰微笑,“阿姨生病啊。”
这个笑很淡,淡得夏安远感到阵莫名毛骨悚然,他按捺住胸口落不到实处心跳,抿着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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