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立刻配合地开始鼓掌吹口哨。
无视掉陈桥傻逼欢迎仪式,阮北川
其实纪峋也没做什,就是向他这个金主隐瞒有个喜欢对象事实而已。
而阮北川最讨厌欺骗。
当初提议包养时候,他就告诉过纪峋互不干涉对方感情生活,但那时候纪峋口回绝,并坚称不会脚踏三只船。
操他大爷!
阮北川越想越来气,心里怒火熊熊烧不尽,很想把耳机摘下来塞进纪峋嘴里。
“惹你?”纪峋道。
阮北川仍然没转头,“没有。”
纪峋扬眉:“既然没有,你怎造谣独孤求败?”
“谁造谣你——”
阮北川声音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操,你居然偷听打电话?”
里蓦地冒出这人有喜欢对象事,胸口莫名哽,没好气地说:“他就是去不。”
陈桥不解:“为啥啊?为啥峋哥去不?”
阮北川烦,“他有事。”
“没有吧?”陈桥纳闷,“可是咱俩打电话前发消息给他,峋哥说有空。”
阮北川:“。”
他绷着脸用力塞紧耳机,今天第三次点开大悲咒。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友爱酒吧附近停下,刚过下午六点,这会儿酒吧人不多,都是些老板熟客。
阮北川向门口侍应生报包厢号,侍应生带他们上二楼,刷卡进包厢。
包厢里共六个人,全是他们小群里目前在江城上学高中同学,尚九东和陈桥勾肩搭背地坐在起,抱着话筒鬼哭狼嚎地唱《凉凉》。
见阮北川和纪峋进来,陈桥迅速扔话筒站起身,指着纪峋介绍道:“注意看!这位帅气英俊小伙子叫纪峋,不久前刚和们川哥过,大家鼓掌欢迎!”
“这话不对。”纪峋慢条斯理地勾下嘴角,“明明是你声音大,只是旁听几句。”
阮北川气得牙痒痒,心道臭渣男嘴皮子是越来越溜,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本事简直堪比赵高。
他瞪纪峋眼,耳机戴,双手插兜,摆出拒绝沟通姿态。
几秒钟后,阮北川感觉定在他身上视线消失,而后耳畔落下道很轻叹息。
阮北川掀起眼皮,从反光车窗里瞥纪峋眼。
那你他娘给老子打电话是几个意思?
阮北川冷着脸挂断电话,又冷着脸跟纪峋上同辆出租车。
副驾上放着大捧玫瑰花和盒蛋糕,阮北川没有犹豫,刚上车就飞速挪过去挨着车窗。
纪峋盯着小学弟后脑勺看两秒,伸手拍下两人中间坐垫,拖长尾音:“哥哥。”
阮北川耳朵动动,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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