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桥还没弄明白怎回事,人就已经被阮北川踹出来,“哎!不是,你干什”
砰——
陈桥鼻子碰上门,与此同时,某个熟悉暗红色盒子砸在他胸口,道饱含杀意声音隔着门传来。
“今天之内不把那玩意儿用完,你就死外头别回来。”
陈桥:“?”
他拿起桌上手机发消息,只听嗡嗡两声,不知那头回什,他不耐地啧声,懒懒地对那头说:“再催拉黑。”
看样子要出门。
阮北川顿时松口气,绷许久肩背松快下来。
门关,他就如释重负地拉过旁椅子坐下,大口喘气,有种劫后余生庆幸。
没过两分钟,宿舍门再度被打开,阮北川立刻挺直腰板,下意识握紧奶茶。
那你嗯个屁!敢情搁这儿逗他玩呢!
操你大爷!
啪——
阮北川把奶茶往桌上拍,瞪着对面椅子上吊儿郎当纪峋,怒道:“你他——”
纪峋撩眼瞧他。
,偏偏这还是他自己造下口业,再气也得忍着。
而且人阎王不喝,他哪敢喝。
操。
气死他算。
他端着奶茶,跟个木头人似,僵着背站得笔直,火气噌噌往上冒。
纪峋不守信用把他兄弟给揍?!
“怎这是?”他贴着门,
“你回来啦。”陈桥拎着个楼下超市塑料袋,高高兴兴地走进来,“学长不在吗?给你俩带可乐。”
阮北川:“”
他又放松地靠回去,摸到兜里长方体盒子时,阮北川冷笑声,起身朝陈桥走去。
“哟,今儿这孝顺。”陈桥嬉皮笑脸道,“亲自出来迎接爸爸,赏!”
阮北川皮笑肉不笑地搭上他肩膀,另只手拧开宿舍门,抬腿、踹人气呵成。
阮北川下卡住,气势弱下去半,骂人词儿在嘴边打个转,变成:“他、他娘真像个褒义词。”
话落,纪峋喉间传出低低笑声,懒洋洋地抛出句:“褒义词?你这夸法倒是新鲜。”
“”谁他妈夸你!
阮北川极度自闭地背过身,片刻后,身后响起椅子摩擦地板细微动静,身侧日光也被道人影挡住,阮北川不由得偏过头瞟眼。
纪峋正把脱下来深色外套随意扔进衣柜,单穿件白色短袖,手臂肌肉线条流畅优美。
纪峋倦怠地打个哈欠:“怎不喝?”
阮北川臭着脸:“过敏。”
纪峋嗓音微微发哑,低笑声,“忘说,胃里只有白开水,没你们家啵啵奶绿。”
阮北川愣,什叫没们家啵啵奶绿?
他反应半天,终于明白过来,这人是说他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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