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璧寸阴，岁月如梭，大道当前，怎可……不争？＂
他有些恍惚地喃喃着，像是在质问别人，又像是在责问自己。
“临虚派已没落至此，若
不努力，若师弟师妹们也不努力，倘若外
“为什
只有他，在所有人都背弃你
时候，站在
你身边？”
师兄张张口，脸上露出
丝茫然。
也许是因为他向来醉心修行，与师弟相交不多，即使相处，也和对其他师弟师妹们没什样，管教与训斥占大部分。大师兄遍又遍地翻阅着自己记忆，在那些被拼凑出回忆中，他无法找出那个答案。
他不知道师弟为什对他那好。
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他师门……如此轻易地背弃他。
第20章第二十章
当第句话出口之后，师兄话逐渐变得流畅起来。
他讲着他回忆中师弟，将脑海中张张断续画面拼成故事：师弟和他经历很像，父母因为意外而亡，幸而被师父收养。师弟有张极好面容，天资也称得上聪慧，但可惜自小就惫懒贪玩，平日练功总是懈怠，以致修为迟迟没有长进。他试着管教过，可每次都会被师弟搪塞过去，久而久之，他也无可奈何。
所幸师弟是个温柔好孩子，即使挨训，也不往心里去，其他师弟师妹见他都会绕着他走，只有师弟仍会笑着迎上来。门派试炼之时，他因保护同门而受内伤，其他人都未曾察觉，只有师弟悄悄递给他瓶灵药。
而现在，也只有师弟会不顾危险，在生命最后陪伴他。
脑海中闪过幅又幅画面，是在最开始之时，师父望着他长声叹息，盼他重振师门。而师弟师妹们在入门之时也曾面露憧憬，请他指导功法。
而下瞬，这些曾经期盼，憧憬表情就变成如今忌惮与厌憎。
是他真做错吗？大师兄情不自禁地问自己。他贯是这样木讷，不讨喜性子。在师父传授功法有误时候会出言顶撞，在师弟师妹们输比试时候会厉声训斥，即使是在休息时间里，他也总不愿自己，也不愿旁人懈怠，非要严格要求他们努力修行才好。
所以，被讨厌也是应该吧？
可是他明明……明明只是想要保护好他们。
“师弟他……对很好。”
“所以，要保护他。”
大师兄缓缓说着，眸中光芒坚毅又明亮。
耐心地听完大师兄所有叙述，有着“师弟”容貌魔物微微勾起唇角。
“确实是个好师弟呢。”他说道，“只是师兄，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会成为那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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