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留给东哥句话,是对不起。”
“东哥从始至终,从没有对他提起过自己感情。他们从小就是最好朋友,可是东哥去C市之后他们就断联系,直到去C市那年,哥才给他打个电话,这很奇怪。”
“但在他生命最后时光,东哥放下切也要回来,为他处理好切当时他已经力所不能及事。哥也许是觉得无论是物质上还是情感上,自己永远无法报答他,才会留下那句对不起。”
“你嫂子知道吗?”
戚时雨目光沉沉:“她知道。哥最后那段日子,东哥直跑前跑后帮忙。事情当年闹得大,难免就有街坊说三道四,说东哥是姘头。”
“有天他们说闲话被嫂子听到。嫂子挺着个大肚子,把他们骂个狗血喷头。”戚时雨像是回忆起什,笑笑,“跟你说过吗?嫂子是报社记者,骂起人来那是引经据典字字珠玑,当时那个架势,余威延续到今天。”
“后来问她为什那生气。你知道她跟说什吗?”
钟远认真听着。
“她说,”戚时雨顿顿,“这纯粹感情,容不得这些妖怪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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