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师,你条件这好,外头那多无1无靠零号,你干嘛就认定
钟远并不理会他不配合:“你是怎想?”
“怎想?”戚时雨俯身用块石板盖住烧烤炉,“钟老师,你家里人对你喜欢男人这事儿怎看?”
“跟母亲很多年没有联系过。”钟远道,“如果你是介意这个,那你可以放心,她不会理会事。”
戚时雨心里觉得好笑极。这还真是旱旱死,涝涝死。
“可是母亲介意和同性交往。”戚时雨吸口烟,“钟老师,们可以玩儿玩儿,但是你如果想要那种得到家庭祝福稳定感情,做不到。”
戚时雨把装好鳗鱼盘子往贺东手上塞:“挺壮实老爷们儿,怎还学上听墙角?”
贺东:请问哪里有墙?
不过贺东向来好脾气,转身又往厨房去:“去刷酱,你们聊。”
贺东打断两人斗嘴节奏,眼下他走,戚时雨又有些不自在,他摸摸鼻子,从裤兜里拿出烟来。钟远没说话,只上前步,拿走他手里烟盒和打火机,拿出支来放在戚时雨唇边。
戚时雨启唇接过,钟远用打火机替他点燃香烟,又往自己嘴里放支,伸头过去凑到对方唇边借火。
钟远香烟夹在手指间,沉声问:“哪项做不到?”
戚时雨扬眉,露出疑惑表情。
“是做不到得到祝福,还是做不到稳定?”
戚时雨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这能抠字眼儿,正准备开口却被他打断:“觉得妈不会祝福,能得到你家里祝福最好,得不到也不是那重要。”
“戚时雨,如果你觉得你做不到稳定,那们就试试。”钟远右手垂在身侧,握成个拳头,“如果不行,也不怪你。”
两根香烟相触,于是他们之间距离只剩下这两根香烟长度。根被另根点燃,淡淡烟雾萦绕在两人鼻尖。钟远垂眸,看到自己香烟被戚时雨那支点燃,目光稍微动就能看到他微微上翘唇,唇间香烟让他唇珠更加明显。再往上是他挺翘鼻梁,还有此刻同样低垂双眸。
香烟点燃那刻,戚时雨想要后退,却被钟远放在他腰间手挡住去路。香烟在嘴见,让钟远声音更加低沉,也没有平时那清晰:“们试试吧,好吗?”
“试什?”戚时雨把口烟轻轻喷在他脸上,“试试你在下面?”
“你知道说不是这个。”钟远道,“不过如果你真想,也不是不可以。”
戚时雨挣开他手,满脸不以为然:“听不懂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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