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怀生睡着,也就意味着缪玄度在他这里得不到任何回应,缪玄度就无师自通学会在等待他时候照顾他。牵牵蔺怀生手指,两个人手背轻轻贴在块,这样玩似弄会后,再把蔺怀生手塞进被子里,那些没被被子裹住地方自然也要严严实实地盖好。于是自然,蔺怀生身上那些痕迹也看得清二楚。
死尸发出声凄厉而愤怒嚎叫,他本能地知道这是种罪证。缪玄度青黑色指甲,bao长,想要摧毁这里切。
“唔……”
听到动静蔺怀生把头往自己衣服里埋埋,就这样制住毫无理智缪玄度。
缪玄度烦躁地抠着榻子边缘,发出刺耳挠声,他被蔺怀生蹙眉弄得束手束脚,心里想做事就只能以这样可笑方式演绎——他其实想抠掉是蔺怀生露出来那些痕迹。
祂要祂爱浓烈而疯狂时,切种种都合理。
小榻毕竟不是床,更不提蔺怀生当下人还有些不舒服,他抓着薄被,以为会很难睡,但时间在他与神龛上神像默默对视间隙中流逝,蔺怀生莫名有种被安抚感觉,渐渐地,他眼皮阖上,真睡着。
他这次要睡得沉很多,梦里依然觉得有人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甚至还有野兽咿呜,但蔺怀生并不感到害怕。他放松身心,是全然信任,自然不知道真有人来到他身边。
轮月光顺着窗框间狭小缝隙挤进来,惨淡地映衬个趴在蔺怀生身边黑影眼眶,吓人白色眼球到这时才隐约可见不同。“他”眼睛并不是死白色,眼瞳和眼白边界有细微差异。死缪玄度,他眼睛其实是银白色,很衬月亮,很衬他,只是眼下无人欣赏。
死尸静静地看着睡着蔺怀生。他想要最大限度地完整看蔺怀生,又舍不得让自己挡住他,于是最后就变成蹲在榻边,维持着诡异又卑微姿态,静静地看着对方。
如果能抠掉就好……
那些太碍眼……
缪玄度靠近,就在这时,他像是领地受到威胁野兽,面露凶光地转回头恶狠狠盯着神龛上神像。
“吼!!”
死心脏都快要复生,宣告面前这个人是他不肯死执念。
“嗬——”
“嗬——生——”
死尸看到蔺怀生,就忍不住要叫蔺怀生,喊他名字,好像是种自然而然本能。他只想悄悄地念,但死后僵直舌头不够听话,声音偏大,还那难听,他就顿住,像只耷拉着脑袋大狗。
不能再念名字,但缪玄度还是用他已经死那颗心脏念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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