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族蔺怀生似乎没有很偏爱竹叶青,大概也是因为对方东方面孔。
“画大人幅画,但还没画眼睛。”
蔺怀生说:“看到。”
又问:“为什不画。”
竹叶青伸出手,他所有手指都争相来当画笔,描摹蔺怀生最动人眼睛。
咽得下。”
他很有当食物自觉,用令人最如沐春风方式推销自己,又以笃定口吻,好像他能精准操控自己情感,于是是种恐怖。
侯爵大人看他几眼,然后转过身。
“无聊。”
后来蔺怀生又在竹叶青卧室里待很久,竹叶青家乡有句俗语叫“绕指柔”,蔺怀生觉得这用来形容温柔人恐怖之处再合适不过。
“因为总是画不好,觉得永远没看够你眼睛,如果你不在面前,就想不起。”
“所以大人再留会,让看着你画完这幅画吧。”
水滴石穿,钝刀割肉,如果发现不温柔其实是陷阱,那就完。
而竹叶青就在他这间卧室里,慢慢地布下天罗地网,他床、他体温、他眼神和血液,通通都来挽留。他厉害极,前脚双子给他挖坑,后脚他就用来利己,和蔺怀生说他没有自残没有不爱惜身体,所以现在他想再睡个回笼觉,问蔺怀生和不和他起。最微妙是,竹叶青情感表现得这明显,蔺怀生喝他血却不感到臭。
相反,竹叶青血是这几个人中最符合蔺怀生口味。蔺怀生和他有句没句地聊着,气氛却不觉得尴尬,偶尔瘾犯,就握着竹叶青先前那只手腕,间或性地吸上两口血。
竹叶青和蔺怀生都来自东方,蔺怀生也不能免俗地亲近同类。
“很久很久没和大人单独在起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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