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说:“竹叶青这阵子有点小感冒,今天晚些时候去看望他,从他那里知道您刚离开事。”
“竹叶青看起来毫无疲惫,想必大人温柔
蔺坏事以往并不认同这种负面情感关系,但随着他在这个游戏里每次纠葛、他每次运用,到现在,蔺怀生竟然不由自主得下意识就选择这个方法。
这是不对。
蔺怀生深呼吸,试图平静心绪,同时想收回很有威慑手。可对方却误解蔺怀生意思,急急忙忙地凑上来,蔺怀生尖锐指甲就在那人脖子前划出道口子。
对血液渴望瞬间充斥满蔺怀生感官,但这次他忍住。蔺坏事打开灯,看清这两个大胆不速之客。
几乎是两张模样脸,黑发则已经是蔺怀生所养血奴固定特征,如果头发长度代表这些血奴留在这里时日,他们还远不及竹叶青,到肩膀,只是短发到长发、为个人刚刚开始改变地方。
方式非要挤在他怀抱间。而他身后那个则截然相反,双手双脚张开,像触须样紧紧地缠着蔺怀生身躯。
面前这个家伙仿佛浑然察觉不出侯爵大人怒气,他埋在蔺怀生肩头,甚至发出明显嗅吸声。
“……好想你。”
他毫不掩饰蔺怀生迷恋。
而在他说之后,身后那个男人也开始有动作。他没有那急切,可是双手仍然保持着刻不离蔺怀生动作在蔺怀生身上游走,仿佛他们两张皮紧紧黏在起。
脖子上带着血痕是龙舌兰,他问:“您是饿?”
听闻,白兰地目光闪烁,似乎也打算放出自己血液。
床上有对如同解语花般贴心又热情双生子,实在是件旖旎过头妙事,给人视觉冲击也格外强烈。而他们直勾勾地望着蔺怀生,既有对蔺怀生渴求,又藏着股蓄势待发进攻。
黑发,黑发,蔺怀生又气又笑。
“今晚为什自作主张过来,不怕死吗?”
他们之间并不说话,交替着,配合着,共同缠紧蔺怀生。而蔺怀生睡袍被他们蹭乱,随着裸露肌肤逐渐变多,他肌肤饥渴症也无可救药地犯病。
而他们,好像知道蔺怀生病,还打算以此拿捏他。
“白兰地,龙舌兰,你们两个想惹生气。”
蔺坏事捏住前个人脖子,像教训不乖爬床宠物,口吻阴测测地说道。
他坏脾气览无余。蔺怀生在这个世界穿上最颐指气使矜贵皮囊,性格也故意表现得很坏,可人设只是游戏里锦上添花助兴形式,虚假东西不应该成为束缚和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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