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蔺怀生也伸出手，摸索到
C脸上
那条疤。
就在小羊手触碰到自己脸时候，C下意识感到不妙，他甚至想要往后退往后跌往后倒，把他这条丑陋伤疤藏起来。但小羊不知道为什
这个时候能够这快就摸到。C浑身僵硬，死死盯住蔺怀生脸，他犹记得今早小羊极度恐惧样子，而这
次，蔺怀生在刚刚触摸到这条疤时候同样身体颤抖，但他克制住，或者说，在生理恐惧同时，依然没有停下他亲近举动。
不知道为什，C点都不快乐。
蔺怀生确定这条疤痕位置，唇齿颤抖，在那覆上个吻。他为自己能够做到这件事而露出个苍白而喜悦笑容，耍小聪明地以此和C讨价还价。
“先
小羊自,bao自弃想法让C心里很不好受，他想这都是因为他，他亲手导致这切又在此刻想要劝说，C都觉得自己虚伪恶心。C在蔺怀生这里可以说是毫无尊严，他自
践踏，自贬低，只要为蔺怀生，他把自己寸寸地摁进尘埃里。
等他好言好语说得口干舌燥，蔺怀生放下枕头。小羊面无表情，牵引着C手来抚摸自己眼眶，模仿C之前常常做动作，这时，蔺怀生才流露出点哀伤。
“先生，你不喜欢吗？”
“因为不够完美？”
C矢口否认：“不是！”
意力放在这件事上。
“而且那些人很快就没有价值。”
听到这里，蔺怀生反应都还平平，他表现得与开始完全不样，不再把伊瑟尔他们当成自己同类，对同类抱有恻隐之心。小羊只对陪伴他身边C感兴趣，C拿下他捂嘴手，蔺怀生就把弄着C手玩。
见状，C试探性地询问道。
“小羊喜欢哪里，等你眼睛治好，们就去那安家。”
男人已经卑微地不像原本他，他唯不容践踏就只有他爱。
蔺怀生破涕为笑，下子又表现得对Centipede依恋无比，他甚至握着男人手腕，不允许他手从自己脸上离开，然后主动用脸颊轻轻贴着对方掌心。
他笑吟吟地说。
“那就不要治眼睛吧？好不好？”
甚至有点撒娇语气。
“真吗！”
蔺怀生很欣喜，他告诉男人大串他梦想去地方，喋喋不休，他甚至说：“们直接就去吧，太多地方，等不及。”
“得先治好你眼睛。”
蔺怀生却表现得有些抗拒，他放开C手，背过身子，把枕头拿来隔在自己和C之间，他闷闷声音透过柔软枕芯传出来。
“不想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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