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枪手开始为蔺怀生修剪头发,也许哪个晚上就会领着蔺怀生在空荡荡屋子里跳交谊舞。
C在当夜就立刻做个梦,梦到自己在和小羊跳舞,无休止,直到两个人腿都断掉,他们也从未停止贴面热情。
当C醒来时,他也感受到相同温热。
小羊背对着他,在他怀里。C低头,发现自己手不知为何放在蔺怀生后颈,就是之前他发现那个指印位置,但令他感到恐怖是,他另只手也同样放在蔺怀生脖子上。
在前脖。
那个被迫乖乖张大嘴口含牙膏泡沫小羊。
C看得很认真,手上动作也很认真。
他把牙杯递到蔺怀生嘴边:“含口,吐掉。”
在蔺怀生俯身咕噜咕噜地吐掉泡沫水时,男人又忍不住追上去,亲吻他脖子。
当然,他也有很拿得出手借口。
两只手稍加用力,就会绞死只梦中羔羊。
作者有话要说:
C:????
小羊:嘻嘻。
“头发有点长,帮你修短些?”
男人像个拙劣推销员,没有丝毫言语艺术,但遇到个好骗顾客,在蔺怀生还不懂得说拒绝时,完成次强买强卖亲昵。
却忘他原本应该做什,应该问什。
也忘他是个绑匪,挟持有人质。从这间屋子打开门往外,寸寸地黯淡成黑白,所以这个男人开始不愿意出去,不愿意离开蔺怀生身边。这次挟持他小羊,是为起筑巢,就在这间屋子里,共铸浪漫厮混。C觉得,和他小羊在起,做什都是浪漫。所以他自大地认为,他已经把浪漫嚼尽。
他要疯,他已经疯,可每当男人短暂这样认为时,他总会得到蔺怀生纵容又温柔目光。看不见又努力望着他,C就深陷,觉得自己不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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