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辰甚至以为自己听错。
“难道不是吗?压抑着自己本性必然不是件容易事,更不是件轻松事。”雷奕晃着手里酒杯,对邴辰传递过来疑惑丝毫没有躲闪,陈洲喜欢人总是这样,睿智、精明却又难以把控。
邴辰挤出丝苦笑,对雷奕说话不置可否。
“可是,你依旧没有丝毫要脱离体制内工作意思,对吧?”雷奕边说边抿口酒入喉,他没有等邴辰回答意思,而是淡然地继续说道:“既然铁定没有,那不该有麻烦就还是尽早处理下,关切电话,最近可都接好几通。”
明明话说再委婉不过,邴辰却还是机灵听懂切。
大众成员里出现过西装革履男、近来被缕缕拒接电话,再拼凑上雷奕这番若有似无提醒,邴辰知道,在没见面时日里,钱辛言大概并不安分。
想到这些时候,邴辰就恨不能上去给正在灌小傻子酒陈洲两脚,简单生活偏要给自己增添色彩,这把行,没事儿偏给自己整来这个负担。
他甚至不敢进步去想,他不解钱辛言,对这人品德及三观谈不上信任,如果性子正常也就罢,但凡人格有丁点残缺,都会让他或者是黎简身败名裂,身陷囹圄。
点点头,都是成熟男人,多余话也不必说,邴辰拿起酒杯同雷奕干个杯,信息接收与心底感谢与酒水融合在起,随后被二人饮而尽,雷奕今晚为什会在,邴辰大概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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