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地辩解,也不想让情绪恶化,邴辰收回视线,取而代之地是摸出烟盒掏根叼在嘴边,随后递过去手被不小力度推回来,黎简双手插着兜,没什好态度地目视着前方,大步阔进。
邴辰哪里想得到这货是因为自己刚刚言辞而生气,误以为黎简是瞧不上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情绪,问题是,他真没有在思考丁捷问题,可看黎简当下熊德行,他也没说清楚欲望。
就这样,俩人彼此怀揣着各自小九九,继续游荡,直到邴辰唇角烟被燃尽,黎简终于爆发!
“不吃,回家!”脾气上来,黎简也顾不上体面,冲着街边出租车招手,转身就要往里钻。站在这倒霉玩意儿身边,吸肚子二手烟不说,此刻还委屈要命。
等邴辰反应过来时候,这混小子已经打开车门,眼瞅着腿都快迈进车里。
“没,”邴辰倒是没发觉黎简语气,摇摇头单纯回答道:“人都结婚,有什好放不下。”
偏过头去,气不过地“啧”声,心底交织着好多想言却不能言情愫,没有立场地介意冲击着头脑,即便是温柔扫过风,也令黎简觉得压抑且烦躁。
“你这话说,”黎简伴着冷笑轻“哼”声,随后不满地说道:“合着人家要是不结婚,你就允许自己放不下呗?”
“说什呢?”邴辰偏过头,微微蹙眉,这种往他心尖上扎刀子话,他到底是不太爱听。
在邴辰心里,面前人就是个没分寸直男,若是非要再加点别,那便是冲动、混不讲理。
“你什毛病啊?”邴辰没惯病,把拽住黎简胳膊,硬生生给扯出来。
“不好意思哈,师傅,”邴辰边拽着黎简狠狠不放,边抬手和司机不停道着歉,“朋友喝多,不好意思。”
“神经病!不打车你瞎招什手!”
所以当黎简吐出这话时候,邴辰也只是当做眼前人不爽丁捷罢,其他想法,他真是点没多合计。
“什说什呢?听不明白吗?”莫名地邪火股脑地涌上来,即使是黎简自己也不知道哪来这大气焰,“不都告诉你他不会常去吗?合着你情绪萎靡是想见那货?不然跟台长说声,没事儿让他坐坐去?”
不理解地眼神未加丝修饰罩上黎简面颊,大晚上来给自己送东西,本是挺好事儿,可这话题,怎才聊两句就变味道?
不过是简单地陈述自己意思,怎就惹恼这货呢?
“你什毛病啊?”邴辰没客气地说道:“这是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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