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江寄不在……
小舟蒙在被子里碎碎念,这又使他在床上待起码半个小时。被子罩头是鸵鸟心态,但他竟然还往这张床更深处躲,更多属于江寄气息将他包围、被他嗅吸,最后小舟透不过气,从被子里解放时候,张脸比昨晚还要红得夸张。他闷头汗,额角湿漉漉,但小舟甚至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湿……
小舟嘤咛声,他被咬口,才知道毒蛇牙齿有多利。顺着脖子血管轻轻地划下,生理战栗源于应激,也源于渴望。小舟觉得自己现在就处于被加热状态,身体灵魂已经咕噜冒泡,烧开是迟早结果。
小舟不想,但是江寄喊他宝贝诶。
“在感冒在感冒……”
他最后抵抗只剩唇齿间念经,也不知道听起来是在拒绝江寄还是自己,但更像小动物那种玩闹撒娇。
“所以才要热点。”
他可能习惯有话直说,江寄也把他纵容得有话直说。诚实当然是美德,但小舟恐怕不知道在爱情里他不定吃得消。
主卧还没开灯,是黑,但江寄心火早就烧得发不可收拾。
“小舟。”
江寄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抬高小舟下巴,细吻男孩子漂亮下颚线。
“情侣分房睡时候基本都在吵架。们在吵架吗?”
何止是要抱好,小舟连双脚都牢牢地缠在江寄身上。
常人完全做不到方式,但江寄这样抱着小舟。因此小舟知道江寄手臂肌肉有多紧,江寄知道小舟臀肉有多软。
原来他身体是这样……
双方脑海都出现同念头。
小舟紧紧地抱着他,脑袋也要来靠他,江寄看不见前路,却心里却下子顿悟,他原来在捧着他小神仙小菩萨。
这里床大,被子厚,还多个滚烫体温,吻更是发汗好途径。
……
小舟睡得很沉,连早上江寄去上课都不知道。等他醒时候,还发懵地看好会朝向相反飘窗,昨晚切才如水患般涌回他脑袋。
小舟坐在床上,然后变成蜷着,最后直接缩回被子里变成蝉蛹。
还好江寄不在,
男人狡诈地偷换概念。
“没有,但……”
但小舟还没做好准备,身心都是。
江寄说:“也好想你。”
“宝贝。”
于是脚步急促,呼吸急促,要去把宝贝供上神坛。
宝贝他眨着湿漉漉眼,情意那炽热,又那羞于启齿。那到底是宝贝,还是江寄自己呢?
“你干嘛……”
小舟陷在床褥里,退无可退,就只能缩缩脑袋。
“……干嘛把抱到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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