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然,就像江寄现在揉他腰,就是很单纯地心疼小舟伤口,安慰小朋友哪怕点点委屈,即使前秒他还吻得那深切。小舟搞不懂,甚至有点敬佩。
小舟晕乎乎地应,然后晕乎乎地继续收拾。江寄也收拾他,他们现在样没有讲话,但情况就是和先前不说话不样,所以小
收拾过程,小舟效率极低,他目光要在瞥浴室门,要在瞥刚才床。嘴唇有点热,像被蚂蚁咬过,最好办法就是暂时忽略不去管它,但小舟做不到,最后跑去欲盖弥彰地铺床。好想被子整整齐齐地铺平,他们刚才就没有在这里缠绵。
结果就被身后带着热气和水意男人逮个正着。
江寄单手揽住小舟:“收拾好?”
眼就知道答案,江寄偏偏要问,这样小舟怎编答案。
而男人也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还有另只手,举动温柔又带着丝引导强势,把小舟脸转过来,亲上去。
天这里多两个英年早聋爱情傻瓜。
“你……”
可小舟也不知道说什,或者说耻于说点什,因为他直面江寄,能够很清楚地看到男人脸上神情变化,和他样释然重负,和他不样克制压抑。这就是年长者比少年多,除真挚情感外,浓郁而不可说。小舟不全明白,但又隐约好像明白,在知半解懵懂中,男人目光如有实质地变成牵引他绳索,带着小舟驶向爱深处那个名叫欲波澜中。
更实质是江寄手掌,从后脑抽回,不做垫子,改做钩子,修剪平整指甲轻滑过小舟每寸肌肤,走过每块骨头。身后到身前,脊骨到耳垂,小舟被他走过血肉骨骼全都活过来,嗷嗷待哺,等待滋养。
小舟轻轻咽咽口水。
情况又和之前没点区别。
小舟被江寄含着下唇,吮中带着点轻微地咬,先前他就是这被江寄弄得嘴唇发疼。小舟开始是木愣愣地睁着眼,后来学会要闭上眼,身体也放松下来,手这次有可以挂地方,能攥着男人新换上衣,而不是摸到胳膊会烫手。
他们莫名其妙地亲,也顺其自然地结束。江寄捏捏小舟后颈,等他平复呼吸。
“去收拾吧。”
看,他就是知道答案,所以刚才问题白问,但他竟然还能问得那自然。
现在他后背没有手压制着,可以往后退,但小舟偏要往前。小舟前赴深海,不自量力还欣然溺毙。
“你要再亲吗?”
他微微仰头问。
……
温泉之行结束,小舟换好衣服收拾行李,而江寄则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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