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难得卡下壳,还在思考如何回答,忽闻街角旮旯里传来声微弱猫叫。
霍松声看过去,角落堆放着不少杂物,块木屑被顶下来,惊到只小猫。
俩人走到跟前,猫很瘦小也很脏,天寒地冻地缩在杂物堆里瑟瑟发抖,看起来出生不过月余,已不知流浪多久,若是无人救治,很可能就冻死在这里。
林霰蹲下身去,伸手要将猫捞起来。
霍松声拽住他翻毛领,制止道:“你那手还要不要,拿着伞,来。”
林霰点点头:“可惜不能当面向将军庆贺生辰。”
“是挺可惜,不然还能向你讨份贺礼。”霍松声笑笑,“亏。”
林霰不喜这话,看向霍松声:“将军想要什?”
霍松声耸肩乐,摇头说:“算吧,你管好自己。”
从名字猜生辰还挺有趣,霍松声转念想,突然“哎”声:“照这说,你也是冬天生?”
今年冬天比往年来要早些,雨水也格外多,风吹便化作稀稀落落霰粒,打在伞面上发出细碎声响。
霍松声撑着伞,林霰说想走走,霍松声便陪着他。
青石板路眼望不到头,从行宫出去这条小巷窄而幽深。
霍松声觉得林霰兴致并不高涨,想来也是,谁再有闲情也不至于在冷风雨天里漫步,多半是想解忧散心。
霍松声以为林霰不会同他闲聊,不想没走几步,林霰便主动与他攀谈起来。
林霰便将伞接过来,看霍松声小心翼翼将猫捧出来。
大将军粗手粗脚惯,过去拿刀砍人要命手,如今抱着猫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感觉手稍微重点就该把猫捏死。
“它不会死在手里吧。”霍松声言难尽地说。
“不会。”林霰愁云惨淡目光总算露出点光来,他温温和和
林霰闻言微顿,慢半拍应和道:“嗯。”
“什日子?”
林霰模糊地说:“也是下个月吧。”
“这巧?”霍松声揪着不放,副要刨根问底架势,“哪天啊,你不会比大吧?”
“……”
林霰似乎是抬头看眼天,接着便说道:“快到将军生辰吧。”
霍松声是冬天生,他出生那天天气并不太好,晨起便有霜雾,整日刮着冷风,晚间还下起银豆子,那庭庭院院皆蒙层白色碎屑。
“你又算到。”霍松声眉头挑,“怎算?”
林霰答说:“岁寒松柏,闻风有声,将军得名‘松声’,应是生于冬日。”
“嗯。”霍松声算算日子,老皇帝生辰过后没几天,就该到他,“下个月初六,那时应该已经在溯望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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