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说过,相信地球定能复兴?”
木子堰眨巴眼睛:“……啊?”
李伯劳此刻少见耐心好:
“从没说过,笃信母星辉煌未来。”
“有,只不过是坚定意志执行和不达使命誓不罢休惯性而已。”
李伯劳皮笑肉不笑:“请赐教。”
木子堰心中斟酌这话该怎说,嘴巴却少见先开口:
“祖宗,当时你刚复苏时候,是怎坚定信念,定相信母星有救、有复兴希望呢?”
话出口,木子堰瞬间想自打耳光。
问题问太直白。
哐当声,木子堰将大部头书籍塞进去,凉凉道:
“情伤。”
“痛苦不能自已,行吧。”
李伯劳:“……”
骗鬼呢,你能看上朱庇特院里那帮蛋毛都没长齐小崽子?
旁边直留心木子堰情况李伯劳出声,“丹霞地貌排序在第三排,你手在第二排。”
木子堰回神,“不好意思,跑神。”
说完接着放材料。
李伯劳在对面登高架上,转过身来,盯着木子堰后脑勺。
木子堰头也不用回:“……”
件”。
未来是分叉而不可预知。
她脑海中未来,本身就因为她自身到来,而发生剧变,变得模糊、凶吉未卜。
也许天命注定,这颗地球要直没落,供给其他星球压榨价值。
也许,她就算倾其所有,也挽救不起地球失去四百年。
木子堰:“……”
这更有意思,她笑道:“真是棒棒,劳哥,不知道成功概率事情,花费长久时间心血,冒无数危险,你还真是,地球主义者
简直是明晃晃告诉李伯劳——动摇,对地球初心不纯。
以李伯劳刻薄多疑,木子堰这句话,要在危险时期说出,就可能成为掉脑袋理由。
谁知,没等来李伯劳讽刺。
他抱胸,倚在登高架上,很奇怪地问她:
“你脑残吗?”
“劳驾,您在未来多大年龄?”
“还会情伤?”报丧鸟讥讽她。
木舰长来兴趣,摇手指:“狭隘。”
“情伤不定是爱情。”
“那太肤浅。”
“劳哥,你有话直说。”
“脑壳要烧穿。”
李伯劳眯眼:
“你怎回事?”
“认识这久,你从没犯过这低级错误。”
这些冒出想法,让木子堰难得陷入种迷茫,难以形容。
遗迹所陈设有着地球上无数城市影子。
亚洲基地、美洲基地、欧洲基地。
木子堰踩着登高架摆放材料,看着这切,眼静心不静。
“放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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