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有自知之明。”他轻轻笑声,受伤嗓子发出声音实在不好听,所以他只笑声,便不再笑。
余琛思绪万千,杂乱无章地堆在起,陆怀亭话叮叮当当将他脑子里搅个遍,他竟不觉得头疼,只是换心口疼,仿佛心被人掏空,空得厉害,阵凉风灌进去,针扎似,密密麻麻疼。
捂又捂,可惜没什作用,实在是疼。
陆怀亭瞬间沉默下去,气氛太过安静,他又觉得怪异起来,只好傻笑道:“……无所谓吧,陈洋家不是很厉害吗?他和你关系这好,对你前途有帮助吧,何必为这种人去得罪他……对吧?”
余琛想说些什打断他,但是陆怀亭三言两语便说完,“你今天晚上不用陪你妻子吗?”
余琛下意识恼怒起来,想让陆怀亭闭嘴,但是陆怀亭看着他眼睛非常认真。
“你受伤,陪着你。”余琛固执道。
陆怀亭沉默好会儿,看着余琛站在床边就这看着自己,他轻轻叹口气,无奈道:“可是不可能每次都要你陪着,余琛。”
看得出神,停顿片刻才喊他声。
陆怀亭转过头来看他,小声回道:“你怎在这里呀?”
余琛走近些,夜灯光很暗,只能看见陆怀亭有些黯淡眼睛,他想说些什,又不知道说什好,左右只问出句:“身上哪里痛?”
陆怀亭心想,哪里都痛,但是这怎能跟余琛说呢。
“还好。”他说着带点笑意,眼睛都微微弯起来。
“你已经结婚,你妻子还在等你,你又朝伸手,你明白这是什意思吗?”
“已经抓不住你手,余琛,已经不能抓。”
他语气平静又温和,是实实在在想通。
他没有再欺骗自己,没有给自己构想个‘余琛还爱着自己’世界,他甚至从醒来就不曾去想余琛,因为他不能,他不敢。
余琛又不喜欢他,要他这般自作多情做什。
“陈洋事会给你个交代,他也会付出应有代价。”余琛紧接着说道。
陆怀亭迟疑地应声,“……他能有什代价呢?”
“做错事当然就要付出代价。”余琛说道。
陆怀亭听只是笑,“那是这种人吧,陈洋那种人不会有,谁敢找他要代价呢?”
余琛盯着那被灯光照得微微发亮眼睛,觉得有些呆滞,他听着陆怀亭笑有些难受,伸手摸摸自己心口,轻声安抚道:“敢,帮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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