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突然察觉到异样,抬头就见苏长音静静看着自己,瞬间羞愧起来,攥着手低下头,“……、是不是太无情
“左右与他脱不干系。”
叶琅有些伤感,“三皇兄为什要这做,那可是父皇啊。”
尽管他不喜欢叶瑢,但是见到这骨肉相残景况仍是十分难过。
苏长音脚步微微顿。
听叶琅意思,竟是不知叶瑢并非皇嗣。
零七拔出插在肩膀上刀,掷枪挑出颗血心,听见身后脚步声,头也不回,抹脸上血纵声长笑道:“多日不见,你流云可卖当老婆本?!”
零八嘴更损,“说不定已经化作女人挽袖带!”
两人谈笑自若,分明大敌当前、伤痕累累,他们却好似根本没将生死看在眼里。
“去你奶奶个腿!”零三笑骂声,抽出腰间流云长鞭,“老子要女人,靠脸就是,哪需劳动流云。”
……
方跳下来,“来。”
劲瘦青年使劲浑身力气,将三百余斤重鼎挪开,随着玄色金砖点点移开,约莫三尺款狭小洞口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与此同时,外面厮杀声已越来越近。
苏长音当机立断,搂着叶琅下地道,对零三说道:“们先离开,你将砖块与重鼎复原,务必不要让人找到痕迹,再负责引开他们。”
“是!”
他猜测这多半是叶庄不愿意说出来,要是顾及叶琅年纪还小,要是怕打草惊蛇,不禁笑笑,“天下熙熙,往来皆利,或许这世界上有值得他抛却亲情东西。”
叶琅:“……他这样会死。”
苏长音看他眼,“你想为他求情?”
“他本就做错事,理应受到惩罚,况且成王败寇,败者有败者归宿,岂能养虎为患。父皇曾教导过,可以仁慈,但不能滥施恩慧。”
叶琅神色哀戚,心中十分难过,觉得叶瑢不应该选择这条路。
……
地宫内。
苏长音手持软剑,手牵着叶琅往前走。
潮湿暗道两侧燃着幽微灯火,这条通道应是从未使用过,浮动尘埃带着股难闻味道。
叶琅大概是害怕,路上苏长音都能感觉到对方紧紧抓着自己手,好会儿才听到小豆丁小声道:“那些叛军真是三皇兄找来?”
“照顾好自己。”
苏长音深深看他眼,不再多言,两人转头扎进地道中。
零三将金砖与香鼎复原,收拾好现场,深吸口气,转身踏出金銮殿。
昔日君臣朝礼皇极之地,已变得片狼藉。
两道身影立在阶下,犹如铜墙铁壁挡住蝗虫叛军,地上已淌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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