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音时心中有些复杂。
要是他爹知道他欣赏人要追他儿子入赘王府当王妃,不知道会有何感想?
作者有话说:
有点短小,不好意思这几天有点事,然后今天又抽三管血,本来就贫血导致抽完人更晕……
争取下次加更……
“不管你与他如何相识,从明天开始,与他离得越远越好,总是要交友,也要等这风波过去之后,再行定夺。”
“爹。”苏长音有些吃惊,“您竟然还肯让俩接近?”
依叶庄那个口碑,不得劝他割袍断义才好?
苏高章翻个白眼,“如歌王虽然性情凶残,但却是极讲道理,杀也都是该杀人物,那些怕他惧他多是囊虫之辈,亦或者迂腐之流,不可尽听他人流言蜚语。”
“可您不觉得他凶残狠戾?”
是看见没意见,还是没看见有意见,只得脸上挂着干笑,含糊其辞地回应道:
“爹多虑,与他真只是君子之交。”
这孩子怎这不开窍!
“君子之交也不行!如今朝中局势紧张,叶庄是皇帝眼前红人,手下又为陛下执掌部分兵权,不容小觑,将来必是其余人或拉拢或铲除对象,你千万不能和他走太近,省得日后受到牵连。”
苏高章脸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拎着儿子耳朵好好治治他脑袋,“想对付他不容易,但从他身边人下手就方便多!”
“何为凶残,bao戾?”苏高章晒,“道貌岸然之人啖食百姓血肉、杀人不见血,凶残,bao戾否?手握利器之人满手血腥,杀却是罪孽深重之辈,凶残,bao戾否?”
“为父在朝中待得久,看也多。陛下需要把无心无情剑为他披荆斩棘,于是如歌王恰巧就成那把剑罢。他那性子直来直往,手握权柄而不滥用,不畏他人口舌,杀伐果决,俯仰间无愧天地内心,为父倒是十分钦佩。”
苏长音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爹竟然还挺欣赏叶庄:“爹……”
他捋捋胡须,嫌弃地瞥苏长音眼,“人家能看上你,对你青眼有加,都不知道是你多少辈子修来福分!”
“……”
这话意思,应当是没往那方面想。
还好还好,他爹没发现。
苏长音不着痕迹地松口气。
事实也确实如此,方才离得远,苏高章又老眼昏花,确实看不清两人究竟在干什,只能隐约看出两人姿态确实亲昵。
若是其他人也就罢,偏生那个人是叶庄,饶是苏高章见多识广,也不敢往那方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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