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苏长音微微睁大眼眸,惊诧不已。
怪不得,怪不得!
当时曹时荣偶遇他时副亲切欣喜模样,他还纳闷自
杜添月目光灼灼,接着说道:“既然师兄对他都如此熟稔,想来对应该也不陌生罢?”
苏长音:“……”
不好意思,您哪位?
最近是怎,个两个都在眼熟他,偏生他自己却没有半点印象。
杜添月见他脸茫然,原本满心期待渐渐冷下去,双眸染上失望,变得面无表情:“没想到师兄竟然这般厚此薄彼,当年新学子入学,与那姓曹分别得到师兄玉佩和香囊,还勉励等勤奋进取,如今得玉佩连拿双元,那姓曹直屈居之下,没想到师兄光记得他,反而将忘得干二净。”
群少年郎顺着石阶山路往上爬,不会儿便累得直喘气儿,恰好石阶尽头有处凉亭,便准备在里头稍作休息。
那处凉亭做八角状,红瓦为盖碧梁作擎,正对着方碧波粼粼清澈湖泊,凉风穿山过水拂面而来,舒爽中带着几分寒意,景致极好。
他们行学子约莫二三十人,这亭子虽大却也容纳不所有人,曹时荣不得不分身去安置其他学子。
苏长音挑个紧挨着湖边位置坐下,迟歌约莫心中憋着气儿,冷哼声瞪苏长音眼,招呼众人做坐远远,把他冷落到边。
苏长音挑挑眉,乐得清净。
新学子入学?
苏长音微微呆,随后像是想到什般,神色顿时恍然大悟!
杜添月说应当是四年前事情。
那年他刚得解元名头,又逢新生入学,国子监中有不成文规定,老生须得给新生见面礼,当时苏长音作为学中有名风云人物,别说师弟,就连同届学子都起哄跟着要,看眼群人都扒到他身上,苏长音被逼没有办法,当场挑新生中长相最好看两个少年,个塞玉佩,个塞香囊,草草事。
这件事苏长音转头就忘,要是杜添月说起,他差点想不起来。
长亭外四周栽种着各色重瓣叠蕊菊花,小豹子玩心大盛,趁着人不注意跳下来,追着蝴蝶扑过去。
苏长音惊,正欲起身去追,就见双靴子挡住雪豹去路,杜添月弯腰把将它抱起来,往他面前递。
苏长音没忘记之前这人对自己态度,微微顿,随后神态坦然地伸手接过,笑道:“多谢。”
杜添月沉默不语,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会儿,忽然开口道:“师兄,几年不见,竟不知你与那姓曹竟如此熟稔。”
苏长音微微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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