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看眼帕子,又看看垂首认真检查自己脚踝青年,股酸涩情绪忽然在心底悄悄蔓延。
令无芳立旁,将两人变化看在眼里,目瞪口呆之余,心情颇有些微妙。
说罢,上前两步把那个舞女搀扶起来,温声安抚道:“别怕,师兄只是嘴上逞能,并不会将你怎样。”
苏长音相貌俊秀,双清澈眼眸常年含着笑,极易令人心生好感,更别提此时副极为诚恳模样。
那舞女受到感染,渐渐安定下来,讷讷道:“多、多谢公子。”
谁料刚刚动,阵钻心痛处从脚踝传来,差点又栽倒下去,还是苏长音连忙扶住。、
作为个大夫,他对这种情况再清楚不过,心里顿时有些不好预感,“不妙,怕是腿脚受伤,得先看看是不是骨折。”
紧张与惊惧扼住她心脏。
令无芳冷着脸没有说话,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透露出股冷酷渗人无情。
以往总是含笑带情风流公子,褪去那副温柔面具,竟是如此可怖得叫人胆战心惊。
不止那舞女,雅间其他妓子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犹如木头般杵在旁,大气也不敢喘。
紧张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犹如根紧绷弦。
说罢,左右看看,搀扶着她旁矮凳上坐下,熟练蹲下身,就要为她检查腿部,那舞女大为震惊,急急躲闪道:“……这、这万万使不得!”
在客人面前失礼本就罪大恶极,更别提现在还要让客人帮忙看病,简直闻所未闻。
苏长音却曲解她意思,恍然大悟地拍脑袋,“确实不妥。”
他伸手从身上摸出方干净锦帕,煞有介事说,“男女有别,肌.肤相.亲确实使不得,隔着帕子就不会有损姑娘清誉。”
那舞女愣住。
苏长音忍不住皱皱眉,扯扯自家师兄袖子,示意他适可而止:“师兄,罢。”
在这个男尊女卑时代,女子生存本就不易,更何况是这种于卑贱末流讨生活,连命运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姑娘,苏长音心中有些不忍。
令无芳转头看他,收敛几分冰冷之意,但颇有不赞同,“师弟,知你向来心善,然则尊卑有别,师弟千金之躯,本就与这些卑贱奴才云泥之别,她冲撞贵人,有错在先,理应受到惩罚。”
他思维非常简单粗,bao,只要是动到自己师弟,不管有心无心,律都是敌人。
苏长音有些无语,不过思及师兄本意也是为自己出头,便耐心求情道:“人家跳这久,还不许人家摔下,师兄就饶她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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