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
水
点点淋在身上有舒服感觉，隐约还能听见程峰说：好，睡觉。
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半，确切说是被饿醒。
空调仍呼呼往外吹冷风，窗帘关着，太阳光统统被隔在
屋子外头，整个房间里清凉又荫蔽。陈卓抱着枕头贴在靠墙里边，已经醒有会儿，却屏息动也不敢动。
直到确定这间屋子里就他个活带喘气儿，再没第二个。才稍微放松点儿，翻身从床上蹦起来。
还没站稳，又噗下跌回到床上，下巴抵着枕头就这
以个很锉姿势跪趴着，嘴里轻轻吸气，鼻子眼睛都皱块儿。
下地滑动，咬到几次之后，陈卓莫名觉得自己肩膀像是也疼起来。
可又实在忍不住想咬。太无措，那种点点漫开全身都酸软无力感觉让他脑子里都开始浑噩，胳膊紧贴在程峰颈窝里，全是汗。想不断呻吟，又难受得直想哭。
勉强侧头在程峰脸上蹭两下跟他微微地厮磨着，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直觉绷紧。扒在他脖子后面手指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力掐着肉。反复。
眼泪颗颗涌出来掉得没声没息。
眼睛仍睁得大大，睫毛透湿。试几次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哽咽着口咬在自个儿手臂上。赤裸身子阵痉挛颤抖。
靠……
苦着脸小心翼翼伸手去后面，试试，又不知道该揉腰还是揉屁股，最后干脆抓起枕头，把脑袋埋里面使劲儿揉揉脸。蹭到泛红。
昨晚到底几点钟睡他也搞不清楚，只知道跟程峰在浴室里耗很久。地上全是水，光裸膝盖跪在地上直抵着，有点疼还有点发颤。两腿分开，胳膊半撑着被程峰从后面进入时，那种难言酥涨感觉让陈卓腰都软。
急促喘息声在关水浴室里格外清晰。
陈卓全身都湿透，伏在水淋淋地砖上被他次次顶到快撑不住，断续着呻吟。最后几乎是有点迷乱反复低叫：表哥，表
意识迷乱飘忽，手臂抱着他汗湿后颈喃喃叫：哥……
感觉有黏热东西从里面慢慢流出来，从臀缝直淌到弓起后腰，滴在凌乱床单上。
力气像被抽干，疲倦和困意几乎是下子就涌上来，连翻个身，动动精力都没。陈卓仍维持着那个无尾熊姿势，胳膊搂着，腿蹭着，迷迷糊糊开始眼皮打架。
唔，天亮没？…明天早上还补课呢……
模糊觉着似乎被抱起来，似乎下地，灯光刺眼水声哗啦。陈卓困得要死，闭着眼使劲儿皱眉，仍趴在程峰肩上嘴里嘟囔：烦，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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