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五毫米，水平向右/倾斜3度。”生化人即刻给出
自己
答案。
“
只要你就足够。”
……
拥抱他手臂几乎要将他背脊折断，尤金却眷恋着这份痛感。
软弱而动摇肖比平时看起来更像是人类，让他要命喜欢。
在他耳边，肖在反复地喃喃着抱歉，显得有些狼狈，显得有些慌乱。从他们相贴胸膛，他感受得到对方快速跳动心脏，正在悄然向他透露着隐秘欢喜。
“看到别人孩子时候，第
个想法是，要是和肖能有个孩子就好。”
“希望他很像你。这样他会很聪明，很温柔，长得也很漂亮。会非常爱他。”
肖头还是低着，用掌心抵着眼眶，并不说话。
“但不需要那种东西来让变得更幸福，因为和你在起时候，从来都没有觉得不满足过。”
尤金呼吸声显得重些，略微拔高声音里带些颤抖。
化人将目光移回地下，无声地吞咽下，旋即回到微笑状态。
“老实说，根本不知道该怎
和别人分享你，尤金。也完全不知道该怎样爱其他人。但可以忍耐……可以试着去学。”
他抬起右手，捏住自己左手手腕，将头慢慢地低下去。
“不想因为原因，夺走你生命里应有可能性。”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当时面对那个孩子时表情。”
尤金闭上眼睛。
——你从来都没有试着改变过，也没有对要求过什，肖。你没有意识到吗？
——你只是全权地接受，然后用你所谓自私又排他方式，给最宽大爱。
……
客厅里照片墙在逐渐地变得满当起来。尤金选好个自认为合适位置，将手里相框展示给身后肖看。
“不要说什你在夺走可能性。不想听个给切人说这种话。”
“也别说会是个好父亲，因为难道你不也样吗？连米娜都那喜欢你，这意味着们就必须接受这个角色吗？”
他大步地朝着肖走过去，握住对方手。那双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既然你没有办法想象成为某个大家庭员，那就想象着和两个人起生活下去吧。”
“只要这样就足够。”
肖声音越来越低。
“……怕不管怎努力，都给不你对等幸福。”
尤金站在他对面，胸膛缓慢但明显地起伏，将两手慢慢握紧。
“对，想过。”他说。
肖缓慢地点点头，脸上是个自嘲，预料之中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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