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在黑暗里沉默
会儿，才又开口。
“……你对6号，也像你对
这
好吗。”
这句话拂开尤金近半
睡意。他睁开眼睛，觉得肖或许想问这个问题已经想很久。
所以他轻轻叹口气，转过身成肖面对面姿势：“你为什要和他比？”
肖不说话。
“不会占多少地方，尤金。”肖近乎直白地说着谎言，眼神里带着种刻意无辜：“你看。”
他把自己贴在墙壁上，对着尤金张开手。
尤金笑着摇摇头，这却不是他拒绝。
……
灯火被调到最暗，尤金躺在肖身前，枕着对方只手，再从后被对方抱着。也许因为肖真在极力缩减着所占用空间，尤金竟然没有体会到多少窄小感觉。
暖阳雪。就算尤金甜言蜜语又敷衍又稀烂，他却依旧被哄得很开心。
尤金看着他，宁愿肖直不知道自己用意。
——在他有限生命里，他想尽可能久陪着他生化人，给对方很多很多回忆，来填补对方日后理论上并没有终点时间。
只是他眼神里早已满是不自觉，过分深沉温柔。肖对着这样恋人这样表情看许久，终于想明白尤金忽然戒烟理由。
他微微抬起上身，看向尤金表情是受宠若惊怔怔。尤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想要继续开玩笑带过去，却在开口之前，直接被肖四肢并用地圈回怀里。
——他很难向尤金解释自己不安。
在得知尤金过去之后，他时常觉得自己得以靠近尤金唯理由，只是因为些并非他可以掌控巧合；他被命运推到尤金面前，在最凑巧不过时间，被某位神明莫名地成全。
他
肖并不过分体温从背后透过来，成种切实安全感。
尤金闭上眼睛。
在他几乎就要睡着时候，他听到背后肖叫他名字。
“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尤金倦意已经很重，就着闭着眼睛姿势，带着鼻音道：“……嗯。”
这样动作带着种固执孩子气，和肖先前将他轻易牵动态度完全不同。
但尤金依旧很喜欢这样肖。
那个总是体贴温柔肖完美得不像是真人，而今天他看到，强势又固执肖，比起之前明显多种有血有肉真实。
在他耳边，肖忽然低声地说句：“……今晚想和你起睡。”
面对这种形似撒娇行为，尤金顿时失笑：“这张床？这个大小？”他挣脱出只手，比划下这个不到百二十公分宽度：“睡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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