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起来有些困扰，却还是小声地道着歉。肖看
看她，又望向那灰白色
投影屏，分外地憎恨起自己无能为力。
然而就在他盯着屏幕过程中，他讶异地发现，有几行字从那
片灰白中慢慢浮现出来。
——药物使用史：短期高频药物滥用：止痛剂（阿片类）及镇静剂（巴比妥类）
——备注：退役军官；经确诊创伤后应激障碍；z.sha未遂：1次。
“……这位先生？”
肖摇摇头。
“请让
确认下。”
护士向身旁位护士长模样人走过去，低声地说些什
。肖听力比人类要好许多，能够勉强听到几个关键词。
“腹膜穿透……为什没有……”
两个人在交谈过后，护士长似乎特意地从系统里调出尤金资料来。虽然是投影屏幕，因为开隐私保护，从肖角度看过去只有片灰白。
是在急忙跑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这点。然而因为许许多多情绪糅杂着堵在他胸口，他思考能力都被打折扣。
他站在走廊上，低着头，让理智慢慢地回到身体里。
……要和尤金说什，他此前明明都想清楚，真正说出口却比意料中还是难些。
毕竟他舍不得。
这是他能够想象最好个人。如果真能留在这个人身边，谁不想要呢。
护士询问将肖注意力拖回来。他又看看屏幕方向，发现那里仍旧是片灰白。护士长面色不变
片刻之后，护士满是歉意走过来：“对不起，帕尔默先生过往病史让止痛泵对他不适用。”
肖皱皱眉：“什过往病史？”
“具体内容们无法告诉您……”
“这并不符合常理，”肖有些焦急。他之前没发现尤金没有止痛药这点是他疏忽，现在想想，根本没有这个道理，“他伤势这严重，不是开始就应该用药物止疼吗？”
“很道歉，就算您这说，们也没有办法告诉你更多信息。”
只是他看过次尤金浑身是血样子，就真没法再去承受第二次。
话出口时候，他期待着尤金能够默默地点头，又害怕尤金在答应他之后，倒计时就真这开始。而当尤金拒绝他，他感受除苦涩之外，还有种自欺欺人，仿佛切真不会就此结束错觉。
能够这想，大概是他真被尤金惯坏吧。
……这想着，肖在护士站前站定，传达尤金要求。
值班护士问尤金床号，表情有点意外：“是那个腹部创伤病人吗？他现在没有止痛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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