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
点
时候，约书亚忍不住地唾弃起
自己。
快些开始，也快些结束吧。
他握紧拳再松开，表情绷紧，等待着尤金上场那刻。
两天后。
角斗64进32对小组赛即将开始。
约书亚今天带公职，作为安保队长来到角斗场。亲卫队厚重而华美黑色制服沉沉地套在他身上，在烈日下显得格外不合时宜。上午九十点还远没有到天气最热时候，细小汗珠却已经从他额上渗出来，和军帽接触皮肤被汗水蚀得生疼。
在他身后，硕大角斗场已经在悄然间改换样子。原本供万人混战战场向中心收缩，然后被不等分分割成五分——左右各二小赛场，以及中间面积四倍于小赛场主赛场。赛场上边缘设置特别单向障壁，场外观众可以看见也听见参赛者，战斗中人却只能站在灰色盒子里，听着自己和对手呼吸。
五个赛场上人会同时开始比赛，此后随着每个赛场上决出胜者，名单上下对对手便即时接上，继续比赛。
七年后今天，尤金坐在室黑暗里，努力地让自己不去回想更多关于那次意外回忆。他双手在快速而小幅地重复着几个奇怪动作，看上去或许会让人想起手语。
——收拢在起，放进盒子，盖上盖子。
——对，就是这个顺序。
——如果你感觉到崩溃前兆，可以用这样方式来试着缓解。
遵照着医生当年对他嘱咐，尤金机械地重复着手上动作，直到那种极其糟糕感觉离开他身体。他脱力般地靠上身后墙，让恢复理智慢慢理解刚刚看到画面。
而尤金和薇诺娜比赛，会第个在主赛场举行。
如果能够选择，约书亚非常想要再请次请假。这回不是为观战，而是为能远远地离开这里。
他根本不想看到场上这两个人比试。
手下士官知道他和尤金相熟，好心地提出让他去往最角落那个赛场巡视。他挣扎很久，最后咬咬牙，还是站到主赛场场边。
他不希望尤金输，也不希望薇诺娜死。然而场上如果只有个人能活下来，他心中那杆天平早就向其中人偏斜过去。
他定是看错。当年那个烧失样本，不可能在时隔多年之后，忽然又出现如此遥远边境之外。
他必须是看错。
……肖追随着尤金脚步来到卧室门前，发现尤金将门上锁。
这是尤金第次主动地把他排除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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