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用水送服下去,问对方:“你要不要也吃点?”
晏沉满脸厌恶地看小药片眼,声音冷得过分:“不吃。”他神情中抵抗情绪太过明显,江瑜敛去眸底神色,重新将药盒放回抽屉里,声音毫无波动地开口:“那就不吃。”
他关电视,又将头顶灯关掉,室内暗下来,只有窗外霓虹灯亮着,隐隐刺破黑暗。
江瑜这次在医院观察七天,其中吕梁说几次想过来看看,但都被江瑜委婉拒绝,对方也开始进行灾后建设工作,后来也就作罢。
等到江瑜出院那日天气很好,两人坐在车内往家里赶,黑色车行驶在马路上,路穿过婆娑树影。
就在空中那般交汇,彼此间谁都没有说话。
江瑜伸手摸摸自己额头,又伸手覆上对方额上,试会温度之后说:“好像发烧。”
晏沉把头探过来,额头贴着额头这样试试:“好像有点。”他又懒洋洋地从抽屉里拿出支温度计:“测测体温。”
水银温度计,顶端是蓝色盖子。
江瑜心说这温度计样子这多年就没变过,他放在腋下,过五分钟之后拿出来,在灯光下看看那条水银线:“38度8.”
江瑜和晏沉坐在后座,江瑜头上纱布已经取下,这些天休养让他气色看起来已经恢复到之前样子,弯着唇笑时候依旧温文尔雅。
他抬眼去看窗外景象,司机车开得不快,光影掠过他眉目处照得那双眼眸都带着细碎星光,幢幢高楼拔地而起,江瑜在看到其中座时候目光微顿。
那是座高耸入云写字楼,外侧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贴玻璃板,几年间风吹雨打留下痕迹已经被抹去,如今仿佛是个巨人伤痕累累身体被修复好,正尝试着重新站起,再次成为吉庆新区标志建筑。
晏沉往窗外看,略略挑挑眉:“差不多啊。”内部不知如何,单看外部已经明显焕然新。
江瑜唇边带着微微弧度:“快,大概个月之后能
他取出来张消毒湿巾擦擦顶端,又抬起对方手臂将温度计置在腋下,晏沉不喜欢这种触感,撩撩眼不太高兴地开口:“又没发烧,测体温做什?”
江瑜没说话,只是伸手压住对方胳膊避免体温计移动,安静地看着时间。
五分钟之后取出,江瑜看:“38度3。”同样发烧。
两人都被水里冲出来树枝划伤,又泡那长时间脏水,免疫系统工作体温上升正常。
他伸手拉开床边抽屉,果然看到放在里面退烧药,晏沉声音响起:“医生说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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