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江老爷子声音传来:“你们都进来。”
江瑜、封然、席寒再加上江博然四个人踏入房内。
香炉中点柱香,此时有氤氲檀香气弥漫,黄木桌上放着个老妇人照片,那是席奶奶遗照。
江家老爷子双眼睛看看地众人,声音不大却是响彻耳边:“把门关上。”
江瑜默默,他离得最近,伸手关门之后屋中暗下来,四个人安安静静地站着,谁都不敢多说句。
江家姑母用手撑撑额头:“都难。”她边理牌边道:“和国伟现在也焦灼,俩都是心浑,拜菩萨都不晓得拜哪个。”
她伸手打出张条:“哥要是有门路给和国伟引荐引荐,免得们都不知道给谁烧香。”
江家大伯脸上也没见喜意,出张二条:“吃。”
江家姑母道:“呦,刚好给你喂。”
江家大伯将那张条拿过来组成顺子:“两眼抹黑,胡乱跟着走。”
回到江家,江家姑母和江二夫人还有江家大伯三个人在打麻将。
江家姑母性格爽利,她见三人回来,扬声道:“来个人,三缺。”
封然看他妈打牌头就大,摆手都来不及:“亲人不能起上桌,不去。”
和这些长辈打牌忒麻烦,放水吧太明显扫人兴,不放水打吧哪能牌桌上赢长辈钱,想赢不容易想输也不容易,怎着都难做。
封然就直接回绝,江瑜和席寒对视眼,席寒道:“老爷子叫陪他说话。”
江老爷子声音
他转头看向江瑜:“小瑜,你怎跟?”
江瑜手上摸着张牌,他指腹在牌上摩挲会,良久之后才跟上:“也是走步看步。”
几局下来,除江瑜之外三个人出现疲态,正这时封然过来说老爷子叫江瑜,江瑜顺理成章地从牌桌下来。
从前厅到后院,江瑜来到老爷子房门外,正巧看见江博然。
江家大哥江博然今年三十五岁,最近因为自己离婚事焦头烂额,看见几人后也只是无精打采地问候声,额头上撮头发耷拉下来,瞧着狼狈。
江瑜视线中带着无奈,那边还在催,他往上挽挽袖子:“去。”
麻将机里正在洗牌,哗啦几声响后四条牌都堆上来,几人边摸牌边闲聊。
江家姑母边摸牌边转头对江家大伯开口:“大哥,可有阵子没见你,最近忙什呢?”
江家大伯将三块圆饼明牌堆在边:“能忙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家里小子做生意,得豁出去个老脸求人情。”
江家大伯就是江博然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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