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见变戏法似奇术,大气都不敢出。族长浑身浴血:“这种古法最后步由人祭祀,请把捣成肉酱,涂抹树身,方可破楠木灵性。”
官兵们当然没有客气,把族长砸得稀烂,蘸着肉酱往树上涂抹。金丝楠木突然剧烈颤动,树枝树叶碰撞摩擦,竟然发出类似于人哀嚎。丝瓜和肉豆蔓藤缠住官兵,丝瓜藤裂开,喷着红液,爬出无数只绿色小虫,咬破官兵眼球,钻进脑子。
官兵们哀声厉嚎,肉豆爆裂,红色汁液溅到身体,如同泼高强度硫酸,“嗤嗤”冒着黑烟,皮肉鼓起芝麻粒大小燎泡,“啵啵”爆出脓液,瞬间蔓延全身,溃烂成具具白骨。
然而,东厂领军生性阴沉谨慎,直远远观察,目睹恐怖绝伦幕,逃回京城向魏忠贤密报。
魏忠贤派领军带人马再次杀回大凉山,夷人村落早已人去楼空,就连
欣喜,请邻村老秀才观摩。老秀才见图大惊:“这是犯杀头大罪天谕啊!”
图中神兽为“猪龙”,为安禄山化身。宋朝乐史《杨太真外传》卷下记载:“当与夜燕(宴),禄山醉卧,化为猪而龙首。左右遂告帝(唐玄宗)。帝曰:‘此猪龙,无能为。’终不杀,卒乱中国。”
此图既有猪龙,钉于木柱,两个太阳,个“忠”字。明熹宗朱由校名中有木有猪,既隐合“朱姓真龙亡于木”,又暗示朝廷有人如安禄山伦乱后宫,权势夺日,而此人名中必带个“忠”字,除魏忠贤还会有谁?
张启元大惊,自知逃不出东厂搜捕,把奇木地图塞于孩子襁褓送至远房亲戚,画假图和妻子在家中等死,以此保得孩子性命。
五
魏忠贤得到假地图,自以为顺应天命,称帝之日可待,派人入川搜寻此木制作龙椅,却无所获。明白这是假图,于是加派人马在四川寻找奇木。
为保密,东厂所到之处,山民无活口。直至东厂来到四川大凉山,包围村身着兽皮草衣夷人,问询奇木下落。夷人族长为保族人安危,声称知道奇木所在,但是这棵金丝楠木已经数千年,有灵性,需要按照古法压住树灵才能砍伐。
族长带着官兵绕过两座山头,果然见到株没有图案巨型金丝楠木,东厂领军哪里知道“天命帝图”说,见木大喜,催促族长速速施法砍树。
三天后,族长准备妥当,来到金丝楠木树下。族长围着楠木插进圈竹筒,用竹刀沿着树身周身刻满奇形怪状花纹,把鲜血滴入竹筒,放进植物种子。
不多时,竹筒中长出蔓藤,爬满金丝楠木,结出颗颗丝瓜和红色肉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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