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身看去，趴在地上
是个长发女人，探险装磨烂
大半，裸露身体早已溃烂，钻进钻出绿色小虫，结着丝瓜丝儿
样粘网。月饼翻过她身体，脸上长满红色肉豆，看着倒像个个脓肿粉丝，冒着白色脓汁。
月饼搭着她脖子动脉：“死。”
眼睁睁又看到个人死在面前，心里更是不好受：“她是怎
绕到背后？”
月饼围着骨壁照照，指着个暗洞：“从骨壁挖过来，手指都磨烂。”
洞里卷出阵穿堂风，混杂着清香和血腥气味。此时隧道走大半，隐
这种气氛异常诡异，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有人摸着肩膀又缩回去。
嚎声“他妈有鬼”，急忙转身，撞断几根碎骨，隧道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月饼举着手电往后照：“什鬼？”
就着光看去，身后什都没有。使劲咽口吐沫，冷汗层层地往外冒，这绝对不是幻觉！
就在这时，只粘湿手，抓住脚踝！
”和“8”纹身。
使劲甩着头，想把这幕完全忘掉，但是根本做不到。
到河对面，树藤悬在空中，像是对们点点头，才垂入河中退回去。
月饼把人首蛇身俑安进暗洞，严丝合缝。
山壁内部传出“轰隆隆”巨响，泥土“簌簌”落下，扒着山壁生长爬墙虎寸寸崩裂，露出山壁原本面目。
僵着身子，大气不敢出：“月饼，脚。”
“嗬……嗬……”那个“人”发出嘶哑喉音，抓着脚踝手越勒越紧，几乎抠进肉里。清晰地感受到粘稠液体从那只手里挤出，顺着脚踝流进鞋子里面。
恶心地想死心都有，哪还敢低头看。
“救……救……”那个东西低声喊道。
月饼把向后拽，蹲身顶住腰往后扛，瞬间和换位置，蹲在那个人面前。
声惊呼，这哪里是什岩壁，分明是无数根人骨摞成骨墙！又是阵巨响，骨墙向两边分开，闪出条仅容人通过裂缝。往里看去，惨白隧道碎骨嶙峋，无数个骷髅头印在墙壁里，“扑扑”冒着鬼火，地上零落着朽烂镐头、斧子、洛阳铲，甚至还有柄德国工兵铲。
“月饼，明明是半夜，隧道尽头怎会有光亮？”
月饼摸摸鼻子：“进去就知道。”
十六
月饼打开手机手电筒功能，灯光照着骷髅映着刺眼白光，依稀看到骨缝里夹着些许锈烂兵器。每走步，厚厚骨粉蓬起，呛得忍不住咳嗽，声音在隧道里来回震荡，如同这些骷髅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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