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撩起额前头发,绿光荧光棒把月饼脸映得惨绿,隐约能看到额头有排愈合伤口,
月饼又跳进洞:“别矫情,病人总比死人好。”
“你这话什意思?”
“看看你手。”
手背上,六个血口正在迅速愈合,无数条毛细血管从伤口周围生长延伸,彼此连接,渐渐形成张鬼脸。
四
肉针,突然刺进手背。股强大吸力传来,心脏像是被绳子猛地拽着急速跳动,全身血液涌向手背,整条手臂瞬间血红膨胀。
瞬间发生事情让来不及作出反应,想把青铜牌撕掉时候,身体已经因为大量失血根本动不。青铜牌颜色由绿转赤,鬼脸睁开双眼,眼眶周围长出细细密密肉须,攒成两颗肉白色眼球,骨碌碌转动。
青铜牌赤红如火,点点烙进手掌,热气遍布全身,白烟从手、牌结合边缘冒出。股奇怪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反而越来越亢奋。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脸部起变化。
就在这时,月饼从洞里跃出,拽着脱离树荫。
青铜牌遇到阳光,红色慢慢消褪,鬼脸扭曲着狰狞表情,肉管缩进牌里,花纹重新组合成凤凰形状从手掌上脱落。血液猛烈地涌回身体,如同喝醉般,面红耳赤,身体燥热难耐。吸口气,平复着鼓点般心跳,这才感觉到手掌火烧火燎地疼痛,手心满是燎泡。
岩洞并没有想象深,下行十多米到达洞底。地上散落着荧光棒,干燥空气从左边隧道吹来,透着股草药香味。月饼把手电往手里塞:“去吧。”
手哆嗦差点没拿住:“啥?”
“墙上有字自己看。”月饼靠着岩壁垂头坐下,斜碎长发遮挡着额头,似乎故意不让看到他脸。
光柱照到隧道左侧,行竖刻隶书:终境止,人入。看这意思是只能个人进去。
心里奇怪,问道:“里面到底有什?这张鬼脸是怎回事?”话音刚落,手背突然剧痛,那张鬼脸高高肿起,眼睛位置横裂出两条缝,颤动着就要睁开。
“还好发现得早。”月饼从背包里翻出烫伤药膏,把拍在手心。燎泡全被拍破,药膏渗进伤口,疼得差点没昏过去。
“如果变成怪物,还要手刃你。”月饼摸摸鼻子。
“你丫下手有个轻重不?”话刚出口,声音大得像是打雷,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月饼干脆没接话茬儿,捡起青铜牌塞进背包:“跟下去趟。”
把嗓音压得极低才恢复正常音量:“只手怎抓绳子?是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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