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
时候她导师跟
们说施施性格沉稳踏实，基础夯实，国学素养很强，是个走学术苗子，非常看好她。她后来真走
学术这条路也是她选择，们没给什
意见。”
“很多人说女儿有这样天赋，有那样优处，都看得到，却不想她真做出什不起成就。”唐先生道，“她这辈子最好平凡些，不必受苦，平平安安就好。”
“能做出成就挺好，做不出成就也可。这些在们眼里都不重要，重要是她平安。”唐先生说到这里，苦笑声，“们其实也不是多合格父母，对她要求太低。可们也就只盼着这样。”
“谁说上天赐予天赋就定要抓住呢？”
祁白严不说话。
随口问，却不想祁白严竟认真答：“有些困惑。”
唐先生看着局面，并不忙着下棋，闻言问：“是因为施施吗？”
祁白严摇头，“不，关于自己。”
唐先生笑：“看来是关于施施。”祁白严寡情淡性三十余年，关于自身困惑该是叩问得差不多，新变只有个唐施。
祁白严抿唇。
“知道你为她好，但实际上施施性格，于学术条路上，也不定能走到底。”
祁白严默半晌，道：“她可以选择继续，也可以选择停止，但是不该是为某个人。她热爱着元曲，对此有追求，现在却戛然止步。她现在不会后悔，不代表以后不会后悔。”顿顿道，“每每想到她是因走到这地步……”往后话有些说不出来，祁白严停止，竟难得外露出伤心难过表情来。
这是多无力事情。
唐先生不再说，两个人安安静静下盘棋。
晚上吃完饭，唐施和祁白严出去散步，唐先生和唐太太说到今天下午事，唐太太听完后瞪着他道：“你偏心也偏得太过些！谁不是为她好，你自己狠不下心好好磨磨女儿，现在有人替你磨，你不仅不支持他，还要话里话外指责他，你这样不是叫白严伤心？”越想越气，叉腰指着唐先生脑门，厉声道，“们家施施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性格那样软，又不爱说，
半晌，祁白严道：“她做不学术。”
唐先生愣。
“因为。”
唐先生叹息声。
“施施小时候作文作得极好，她老师说们应该多培养下她这方面能力，将来可能是个写书。和她妈妈都觉得没必要，依旧是她想看什看什，并不刻意学习。她自己小时候想做个作家，写过许多东西，也发表过，直到大二。她现在也写东西，却不想再当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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