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施离开后，祁白严道
两个男人目光对上，内心俱是一震。
祁白严不自觉抿唇，目光平静，“你们好。”
对面二人并不说话。老太太的眼睛悄悄红了。
祁白严叹气一声，“进来说罢。”
唐施走过来，祁白严道：“这是我妻子，唐施。”
老男人说：“不，像我一样有能力的不多了。”
老太太说：“顾铂峥，你够了！”好烦，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老男人说：“好久没战过了，回去后挑战一下极限，嗯？”
老太太：“……”男人为什么越老越幼稚。
门铃响。
客厅里的灯终于亮了。
中央公园里正对着祁白严家的某条道上，停着一辆房车，在看到27楼的灯光时，车里一位气势极强的老太太眯眼，“听说他是学佛的？”
两天，像？
身边的老男人握着她的手，交叠在一起的手都不再年轻，微微一笑，“虎父无犬子。”
人之本性，和学不学佛没关系。
这是唐施一生中最恍惚而漫长的一天。
陌生的祁白严。
当她从人怀里苏醒时，看见的好像和昏睡过去时的夜色一模一样——华灯初上，窗帘外有模模糊糊的灯光。
唐施嘤咛一声，浑身酸痛。
下一刻，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沉沉的声音响在耳边：“醒了？”性感、暗哑、慵懒、危险。
老太太带泪冲她一笑：“恭喜。”
“谢谢。”
唐施有些不安地看着祁白严——风雨欲来。
祁白严亲亲她，“你先洗漱整理一下，我们在书房。”
“嗯。”
在食厅坐着接吻的两个人分开。唐施脸通红——哎呀，好好喝个粥为什么会吻到一起？
“我去开门。”
“嗯。”
祁白严起身，走到门口，看了外面一眼，一对衣着得体甚至可以说是漂亮的老先生老太太站在门外，威严而具气势，一看就是常年呆在掌权者位置上的人。
祁白严开了门。
老太太瞪他一眼，“摸什么摸，下车。”
英俊的老男人在她手上落下一吻，低声道：“Ehbien,mareine（好的，我的女王）.”
两人下了车，一边走一边说。
老男人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早了一些，客厅的灯亮了不代表就是结束了。”还有可能是从卧室转到客厅。
老太太说：“你以为谁都是你？”
陌生的祁白严。
两个人赤身**拥在一起，唐施有些不安的动动，哑着声音道：“嗯。”连喉咙都是痛的。
“我煮了肉粥，起来吃吗？”祁白严似有似无的摩挲着她的手，亲昵又缠绵。
“嗯。”
两个人起床吃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