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最后个问题。”
唐施切切看着他。
“男朋友出差回来后,女朋友该做什?”
两个人四目相对。
半晌。
“为什到现在都对用敬称?”祁白严道,“你是把当长辈还是男朋友?”
唐施回答不出来。
诚然,祁白严现在是她男朋友。但她又把他当做神祇来敬畏他。边爱慕着,边崇敬着。她做不来对他“你”来“你”去,好像这样就是不敬。
“或者,很老?”
“不不不——”唐施急忙否定,“您不老!”
脸。
在别人嘴里或许这是个反问句,但在祁白严嘴里就是个疑问句,冲着唐施来,非要唐施回答不可疑问句。
“所以,研讨会重要还是你重要?”祁白严又问遍。
唐施心里又羞又恼——又来,祁白严在这方面问句常常让她十分羞耻,不知道怎回答好。
不想回答“研讨会重要”,又不能恬不知耻说自己重要,羞死个人!
唐施蹭过去,红红脸埋进祁白严怀里,伸手环腰,声音又娇又软,“辛苦,祁先生。”
祁白严抱住她,心都要化。
沉默。
不自觉间唐施又用敬语。
半晌。
“以后不要对用敬语。”
唐施犹豫片刻,点点头,“……好。”
祁白严起身,走到她旁边,两个人眼光触在起,祁白严认真看着她,唐施撇开脸去,声音细若蚊蝇:“……重要。”话出口整个人快要烧起来。
祁白严笑下,亲亲她额头,“知道你重要就好。”
唐施心里冒出许多幸福泡泡。
“还有个问题。”
“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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