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您这是什意思?是要辞退吗?”周鸿改往日和蔼,沉肃板起脸。
他自认教书这多年勤勤恳恳,除有点维护学生之外就没做过什别有违师德事,不求职业节节高升,这平平淡淡教辈子书教育教育后代也是好,谁知道校长突然把他叫到办公室,说是要把他调走。他打从教书开始就直在南阳附中,教书成绩有过显赫,到如今也平平淡淡,能让他带高二班完全是因为学生反响好,所以从来没有被调来调去过,校长这说不免让他误会意思。
校长见他急,赶紧打圆场:“不是这样周老师,没有要赶你走意思,就是想把你调去别地方教书。”
周鸿愣:“你什意思?”
校长是个地中海老头,戴着副老花镜,可是看起来并不面慈目善,反而显露出种并不符合为人师表圆滑:“你难道不想去更好学校教书吗?在南阳待这多年也是时候出去看看吧,不过周老师你大可放心,把你安排去那里,住处什都不用担心,你家人和孩子学校会给你安排好……”
,疲惫揉揉眉心,叹道:“那枪没有打中要害,但是顾池身体太虚弱,本身就有点问题,再加上失血过多,到底能不能醒来还是要看他意愿,但是……你也别太担心,醒来几率还是很大,他母亲还在这里……”
他越说越没底气,他给林缘看过病,比谁都清楚顾池母亲现如今情况,能不能挺过这半年都未可知。
也不知道顾池现在知道多少,但总归不是很妙。
江溺沉默。
气氛时间变得沉重起来,没人敢说话,这狭小方顿时逼隘无比。此时深秋,哪怕医院里面开着暖气也泛着股不容忽视凉意,凉到人骨子里。
“等等,校长,在南阳待好好,你为什要把调走?”周鸿不解。
他教书并不是最出色那个,有好处也轮不到他,如果是给他调去不好地方那他就更想不通,他怎说也是评过优秀教师人,莫名其妙为什要把他调走?
校长神色不变,也没再绕弯子,说:“周老师,这样吧,有些话就直说,把你调走并不是意愿,而是上面意思,而且这个调走并不
不知过多久,像是历经无数日暮西沉般漫长段时间,江溺才终于缓缓看向紧闭急救室大门,肩上尚未愈合伤口下下刺激着他痛感神经,他闭闭眼,哑声道:
“不惜切代价,给留住林缘。”
……
附中。
校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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