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走,等会儿自己搭公车回去。”
“哦,那你小心点,到家时候跟们说声。”鼓手Jason虽然比陈非还小两岁,但他老把陈非当小孩子似。
“Ok,Iwill.”陈非微笑着应下。
走出Catalina
他太震惊,以至于时之间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杵在那个地方实在太显眼,没多久就有侍应生走过来:“先生,请问有什需要帮忙吗?”
顾靖扬呆滞地看向侍应生,似乎没听懂他说是什。
那位侍应生抱歉地对他笑笑,指着后面又说:“能请您稍微让下吗?您看,您站在这里,挡住其他客人视线。”
顾靖扬顺着他手势看眼后面,陌生人探究眼神终于让他回过神来,他转头又看眼台上,演出还在继续,陈非早已把注意力转回演出上。
两年多,他还是放不下……
就连个相似风格演奏,都能让自己心神大乱。
小时候读过句古诗,“曾经沧海难为水”,爱过那个人,他现在才明白那是什意思。
陈非说,希望他能找到对他更好人。但是,遇到他,爱上他,见过他那种种只在自己面前展露模样,听他说过最动人情话,尝过灵魂都被震撼滋味,叫他……还怎去爱别人。
不要更好别人,也不需要对更好人,因为爱人是你,你明不明白?
他脸皮僵硬地对侍应生扯出个笑:“抱歉。”说完就退回去。
陈非他们演出分上下两场,各45分钟左右,八点半开始,中场休息15分钟。
演出结束时候十点出头,几个伙伴在台上收拾他们自己乐器,只有陈非没有东西要收,他看会儿,开口跟大家告别。
“Fred你不等们吗?那你怎回去?”
陈非来LA三个多月,直在忙学校和乐队事,还没来得及买车,所以每次演出前后,乐队其他三个成员都会有个人接送他。但是他现在只想个人呆会儿。
已经慢慢平复痛苦,因为段琴声,又开始隐隐发作起来。
他不要他,但这辈子,他究竟有没有真正放下天?
顾靖扬自嘲地苦笑下。边走,边却还是忍不住转头往舞台方向看过去。
越走越近,直到遮住视线最后角钢琴消失,他终于看清琴凳上坐着那个男人,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地相撞,顾靖扬彻底愣在原地。
酒吧里人声和音乐声,在那瞬间全部消失。顾靖扬眼睛里,只剩下那双熟悉眼睛。那张熟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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