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从中国回美国,或者从美国去中国,刚到那几天总要适应下。”
他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但陈非却听懂。笑道:“刚回国那年出过次车祸,那条路是新修,路口没有装红绿灯,直行,过路口时候没有减速,辆车突然从岔路拐出来,没避过,整个车头都毁。”
在国内开车般都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怕是直行,只要有路口,都要降速看下左右再通过。那天他睡眠不足,时迷糊,忘那不是美国,结果就悲催。
那次车祸不算严重,至少人没事,安全气囊也没弹出来,但是撞角度特别切,从车头到车门全部挤压变形,人都卡在里面出不来,八十多万X3,定损维修就花三十几万,堪称终身难忘教训。
顾靖扬然,笑着指指前方:“还以为你转换自如。”
甚至在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埋头看书时候……
那些模模糊糊想象,在到美国之后突然清晰起来,就像镜子上水雾被擦掉,那个真实模样就清楚地立在眼前——个开朗自信、神采飞扬陈非。
令他更加爱不释手陈非。
他想,无论跟弘柏谈结果如何,这趟都算是值得。
酒店离机场不远,十来分钟路程,反而方弘柏家在郊区,无论到机场还是到酒店都有段路,这也是顾靖扬执意不让他来接原因。
“怎可能?”陈非笑道,“这是年多没自己开车,国内习惯也忘得差不多。”
说话间酒店已经到,虽然几年没来,陈非倒还记得路,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面停车场。酒店生意似乎挺好,二层位置都停满。他们开到三楼才找到停车位,两人搭电梯到二楼接待处登记。
酒店前台小姐是个白人大妞,对这两位共享间大床房帅哥却没有失礼地表现出什好奇,而是非常热情地给他们介绍酒店设施,还周到地问他们是否需要停车券。
办完入住,已经将近十点钟,两人搭天飞机,又是长途又是转机,即便是商务舱也
陈非路熟,自然由他来开车,顾靖扬坐在副驾,偶尔问几句窗外景色建筑。
这算是顾靖扬第次坐陈非开车。
美国和中国开车习惯十分不同,顾靖扬每次刚换地方时都得提醒自己小心些。
不过陈非开得很稳,看到stopsign不疾不徐地踩脚刹车,有yield标志会流畅地减速并线,该快就快该让就让,顾靖扬忍不住问他:“你在中国经常开车吗?”
陈非点头:“般都自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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