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扬笑
出来，没有把这句玩笑话放在心上：“好
，
定转达。”
不知不觉聊快个小时，办公室灯光不知什
时候都点上。挂断电话，顾靖扬闭上眼揉揉额角，靠在班椅上，转过椅子，静静望着窗外。
顾靖扬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流水波浪似琴声，他开门进去，琴声随着他推门声音停下来。
“今天不用加班？”他随口问道。陈非已经好阵子没有准时下班。
“嗯，你呢？怎这晚？”陈非没有离开琴凳，倾身在琴谱上写几笔。
去年感恩节在纽约吃饭，跟你提过个朋友？”
间隔时间有点久，方弘柏下子没想起来。他用力回想下，打个响指：“啊，那个会弹爵士钢琴中国人！”
“是他，不过他爵士钢琴是在美国学。”顾靖扬突然想到件事，“说起来你们还是校友呢。”
“诶？他也是Berkelee出来吗？”
美国音乐学院不少，但是说到当代音乐，最有影响力非Berkelee莫属。方弘柏是正儿八经受过完整音乐教育音乐精英，在Eastman读四年古典音乐，之后又去Berkelee继续攻读爵士钢琴硕士学位。
顾靖扬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腰，看着他写完才开口：“第章弄完？”
琴架上摊着是RavelG大调钢琴协奏曲，已经翻三分之。自从那次在顾靖扬帮助下完成莫扎特g小调总谱分析，陈非似乎爱上这件事，不仅把他喜欢作品总谱都买回来，还为此研读许多关于和声学书。
他和声功底本来就不差，这些和声学理论和乐曲给他很好框架支持和反刍，分析起曲子来越发得心应手。而从这些古典作品中得到收获则反过来影响他弹奏风格。
如果说以前陈非演奏更多是依靠他深厚爵士功底和天分直觉，那现在，在彻底研究过几部大师作品过后，那些古典音乐中
“不是Berkelee，是Eastman。”
“真太巧！”方弘柏没想到对方竟是自己大学校友，而且是在自己家乡。他显得很高兴：“难怪他和声那扎实。他伴奏很有个人风格，乐感很好，跟你配合得天衣无缝。你们经常起玩乐器？”
“……”顾靖扬想想，谦虚地只说半实话：“那是第次。”
而且没有事先彩排。
“Wow！那真很神奇，”方弘柏赞叹不已：“下次定要介绍他给认识，下次巡回也许可以请他来给演唱会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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