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靠近亲亲时望耳侧,开出个他无法拒绝条件,“只要你今天肯乖乖留在这儿,二十四小时之内就不会有新游戏。”
这筹码确实够重,下子就让时望心动。游戏还剩个月左右,天没有游戏,会少死很多人,或者说这天没有人死,那外界情况也会稍微好点儿,有二十四小时喘息机会。
但是,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容屿也不会毫无缘故发善心。
时望怀疑盯着他,“你又在使什阴谋诡计?”
容屿无奈笑笑,“和恋人共进午餐也算是阴谋诡计吗?你要这样说话,可就真有些伤心。”
时望立马把手机夺回来,但是电话已经被挂断。
他有些恼火:“你瞎说什呢?什叫婚假?”
“昨晚们行洞房之事,你今天身体不适,休息天,不算婚假吗?”容屿狡猾道:“或者说应该叫产假?”
“你有病吧!”
时望不耐烦推开容屿,点儿也不避讳当着容屿面脱掉睡衣,打算换上衣服离开这里。
“……”时望还真有点儿上套,看见容屿露出这种似怨非怨眼神,时望心里就怪不自在,他烦躁抓抓乱糟糟短发,短促道:“行行,就当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就是起吃午餐吗,等会儿先去洗个漱。”
他转身进卫生间,站在宽大象牙白盥洗台前,拿过牙刷来挤上牙膏。
容屿就站在门外,贴心询问道:“宝贝,你昨晚感觉怎样?”
时望时没明白,“什怎样?”
“性体验。”容屿堂而皇之说出这三个字,连脸都没红下,还兴致勃勃继续追问:“让你觉得舒服吗?有没有弄疼你?会累吗?屁股还痛不痛,要不要
尽管时望记忆千疮百孔,所剩寥寥无几,但那种老夫老妻感觉却刻在他本能里,尤其是在夜合欢之后,身体和感情都近步,在容屿面前换衣服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时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步步落入蜜糖般陷阱中,不管是在容屿刻意提醒下前世记忆复苏,还是日常生活中容屿温柔体贴对待与照顾,都让他不由自主靠近容屿。
不过虽说容屿目不纯,但总归对时望没有什坏处,毕竟容屿是他真切爱人,喃凮落入爱人圈套里是不会受伤。
至少在最终结束时候,就算时望输掉游戏,容屿陪伴也能给他几分慰藉。
“今天就好好休息下吧。”容屿按住时望手,将他手从衣服上拉开,重新为他换上轻薄丝织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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