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记得齐哲当时胸口被怪物爪子贯穿之后,仅仅接受简陋包扎治疗,很快就又行动如常回到“战场”。
都是男人,没道理自己就那娇贵。
时望深吸口气,有点儿虚弱道:“没事,很快就能好,齐长官,帮拿手机,想和Dean联系下,看看能不能让你重回游戏。”
齐哲没动:“没有那个必要,你昏迷时候陆余星来过电话,他说…严霆弃权。”
时望诧异睁大眼睛,差点儿挣扎着坐起来,“什?为什?”
齐哲给他盖上条薄毯,叮嘱道:“麻醉效果过去之后,伤口可能会很疼,实在受不就跟说,帮你打止痛针。”
时望不太放心,“那个有副作用吧,没事,忍着点儿。”
止痛药伤到身体没事,万伤到他英明神武大脑,岂不是会对之后游戏产生非常糟糕影响。
齐哲点点头,“那样最好。”
两个小时之后……
疗托盘上放着颗带血黄澄澄子弹,在无影灯下反着光。
时望躺在手术台苦中作乐,“要把这颗子弹做成纪念品,放在工位上。”
齐哲思考下,“可以,确实有这样先例。”
时望费力抬起头看齐哲眼,“齐长官,你也从身体里取出过子弹吗?”
“取过。”
齐哲立刻把他按下,“你先冷静下。”
时望语无伦次追问:“不是,他,他怎可能会弃权?是不是有什阴谋?定有阴谋!”
齐哲摇摇头,“陆余星说,严霆已经离开古堡,没有再回去,他这个人就是那样,反复无常,不能用常理去揣测他思路,也许是你伤打破他原本计划,所以他干脆不玩。”
“这随性?”
时望也无法理解他想法,就像他不明白当自己受伤时,严霆为什
“好疼…肚子好疼……”
时望捂着肚子,躺在床上奄奄息,半死不活呻吟。
这比中枪时候还痛啊,腹部上伤口好像被撕裂似,仿佛有只大手伸进去胡乱搅动,捏他肉,拽他肠子,痛得像是当场怀孕生双胞胎。
齐哲站在床边照顾他,用湿毛巾擦擦他脸上冷汗,“撑得住吗?实在不行去拿止痛剂。”
“…还行。”
“真啊,那你把它放到哪儿?”
“犯罪物证保管室。”
时望嘟囔道:“不浪漫。”
“…本来也不是浪漫东西。”
齐长官显然是个无法理解浪漫二字钢铁直男,他结束这场手术,细致收拾好旁边东西,把时望推出手术室,放到环境更舒适单人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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